“你是说,我们去见陈天河?”赵啸仁问道。
赵啸义神色凝重地说:“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倘若,于昊那小子真的在狱中受到伤,或是遭到了一些犯人非常的对待。以于弘厚的脾气秉性,定然不会算完。到时候,若是恒远集团真得退出了和我们赵家的合作。这等于未战,先折损一员大将,对我们赵家可是大大的不利。”
“陈天河可是小旭的人,那万一他不答应怎么办?”赵啸仁担心地问道。
赵啸义笑了笑,说:“二哥,别忘了!陈天河他一辈子为赵家工作,虽然是小旭的人,但在我们面前,谅他还不敢公然违抗我们的命令。倘若,陈天河真得不顾赵家的情面,不肯出手搭救,那么只有启用我们赵家的能量了。”
赵啸仁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按赵啸义的建议行事,说了句:“那就这样办吧!明天,我们去找陈天河。”
“野渡酒吧!”
赵康因为心情不好,正在和赵家的远房亲戚赵福刚喝着闷酒。
赵康一直和赵福刚有联系。所以,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不过,按辈份来讲,赵康得管赵福刚叫一声“叔叔!”。
他喝了一口酒后,瞧着赵福刚问道:“刚叔,你给我找得那个人靠谱吗?”
“小康,你放心!绝对靠谱。”赵福刚回答道。
赵康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说:“于昊,必须死!一旦让他活着,就会把我抖出来。所以,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刚叔,这件事情一旦做成了,到时候我若是能成为赵家的家主,一定让你重归赵家,少不了你的好处。”
赵福刚听了之后,一脸激动的神色。对赵康说:“小康,刚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