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上来的是一条近百斤的鳡鱼。
“怎么会是鳡鱼!”
这把朱标郁闷得够呛,谁能想到,饵料会钓上鳡鱼?
害得朱标白高兴一场,以为十几年的夙愿一朝了结。
哪知道,镜花水月,空欢喜!
虾仁暗自好笑,嘴里喝道:“来人!”
“在!”
虾仁说道:“以这里为中心,截百米,抽水!”
“遵令!”
一群侍卫接令而去。
即使朱标这个皇帝在,虾仁的话一样如同圣旨。
“虾弟,没必要!”
朱标坐在椅子上,拧开一瓶虾矛。
虾仁也坐下来,抓了一把瓜子,笑着道:“标哥,我怀疑这里没有你的目标鱼,你不想抽水看看?”
朱标倒着虾矛,点头道:“我也怀疑没有!”
虾仁取笑道:“标哥,你早就想抽水了吧?”
朱标直接承认:“好几次,我都爆口下令了!”
距离抽水最近的一次,人马都已经开挖了,朱标又收回成命!
“哈哈!”
虾仁大笑。
十几台挖掘机和推土机开来,开始截断两边的河面。
几百人加入其中挥舞着锄头铁锹。
几十台抽水机准备到位,就等着河面截断好抽水!
马冀完全是朱标肚子里的蛔虫,叫人摆好烤架,烧烤起来。
虾仁和朱标就坐在钓位上,喝着茶和酒,吃着茶点烧烤,聊起天来。
“虾弟,我要禅位给雄英了!”
当年老朱说让朱标禅让,被劝阻后,这些年,这个话题都没人谈起,现在朱标说出,显然是做出了决断。
虾仁不是很支持朱标的这个决断,皱眉道:“如果真是雄英,你这禅让多此一举,到时你成为太上皇,这登基仪式还得再办,劳民伤财折腾人啊!”
朱标喝了一口虾矛,叹道:“不能让雄英留遗憾!”
虾仁摇头道:“标哥,这对雄英而言,或许并不是遗憾!”
朱标一怔,皱起眉头,半响才道:“虾弟,你问一下雄英,看看他的意思!”
“行!”
虾仁一口答应,也的确需要跟朱雄英好好谈一谈了,朱标和老朱夫妇不好问,他来谈心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