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滕西亚早早就等着从周培毅这里听到这种称呼,骄傲地抱胸抬头,笑着反问:“理贝尔先生,我知道您肯定不是什么虔诚的信徒。您应该从来都没有去过教堂,也从来不去做礼拜吧?”
“教堂是什么?”
“礼拜是什么?”
周培毅匆忙拦住小卓娅和瓦赫兰的常识拷问,直接承认自己的亵渎:“是是是,我从来不到教堂去,更没有做过什么礼拜。”
“我也不是多么虔诚的信徒,更何况,我是拉提夏出身,应该是卡托里派。但是呢,斯维尔德的教堂,和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奥尔托派。”霍尔滕西亚说,“不过,既然您已经把我安排到这里唯一的小教堂,和那位实在没有什么端正模样的洛德尔神父一起工作,我想我还是有一点点发言权。”
“请讲吧,霍尔滕西亚老师。”周培毅虚弱地说。
“请讲吧,霍尔滕西亚老师!”小卓娅和瓦赫兰在一边开心地复读。
被称作老师的霍尔滕西亚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说:“大部分信徒,尤其是在东伊洛波的奥尔托派,当大家到教堂进行礼拜的时候,还会饮用一杯从教堂的圣池中取得的圣水。大家都相信,这杯圣水可以净化心灵,涤荡灵魂,当然,最重要的是,去除身体上的病痛。”
“那能有个锤子用,只是普通的水。”周培毅吐槽。
“是啊,我也知道它没有任何用处。我见过洛德尔神父从图书馆的真水机里面取水,然后把它们倒进圣池里面。”霍尔滕西亚说,“但是没有办法,大家就是相信,喝下圣水就能祛除病痛嘛!”
“如果圣水不能祛除他们的病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