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他三姐已经对何长留动了心,一直寻思若是何家父母过来有所怪罪,他要如何解释说好话。
已经在脑内上演了无数种可能,哪里想到他三姐一开口居然这么刚硬。
“三姐,若是弄的不好你跟何兄的婚事?”
“什么婚事?”闫三妹有些不悦的看了闫镇北一眼:“他何家是请了媒人提亲,还是聘礼抬到了家中,三媒六聘屁都没有,何来婚事一说。”
闫镇北被他三姐一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三姐你别气,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
自认饱读诗书的闫镇北,当真跟其他学子辩论学问从来不带怕的,可若是让他面对他三姐,他是真的屁都不敢乱放。
“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闫三妹伸手拍了拍闫镇北的肩膀:“我更知道家里所有人对我的好,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绝对不会让人因为我而贬低我们闫家。”
什么情情爱爱,哪里有真心对她的家人重要,更何况这些年她看着潇哥哥一点点让家里的日子过的有声有色。
早就清楚的意识到,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哥,都不能完全依附男人生活。
以前她年纪小,作为姑娘家也不好抛头露面,可日后她一定不要成为那些围着夫君孩子转的黄脸婆。
要说她别的本事没有,但如今养鸡养鸭养猪养牛可谓是得心应手。
她可是早就惦记着扩大养殖,说不准日后她还能成为十里八村第一养殖大户。
“小姑娘好骨气啊。”
内间何长留吱哇乱叫,所以闫三妹说话并没有压低声音,正巧被赶过来的何夫人听了个正着。
要说何母之前只是听自家儿子把闫小溪夸的天花乱坠,好似天女下凡一般。
同样作为女人,何母能想象到的就是一个狐媚子形象,还得是那种娇娇弱弱,被说一句就恨不得躲在汉子身后哭哭啼啼,胡乱撒娇告状的狐媚子。
真是光想想,心里就膈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