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大惊失色,刚想阻止,祖泽鸿侧身一脚飞踹,直接把他踹倒。
脸盆是木质深盆,又厚又深,卡在椅子扶手中间刚刚好。
一个老头怎么能挣脱年轻将军的力气。
祖泽鸿一手按着后脑,对老头的扑腾视而不见,眼神淡淡扫了一眼旁边众人,嘴角鬼魅的笑意带着无边杀意,让他们齐齐闭嘴。
哗哗哗~
咕咕咕~
曹于汴挣扎不动,开始掐祖泽鸿的胳膊,但他像是没有痛觉一般,依旧冷冷的按着后脑,不一会老头就咕咚咕咚大口喝水,噗噗咳嗽~
马武调息后忍痛起身,跌跌撞撞过来意图阻止,猛然迎上祖泽鸿深如九幽的瞳孔,好似在说他敢阻止就是生死仇敌,瞬间定身原地~
脸盆水少了大半,曹于汴安静下来,祖泽鸿松手,老头软绵绵跌倒。
“看,泡沫还在外溢,聚集口鼻,形似膏状,风干后依旧会有痕迹,我的实验很成功。”
疯子~
疯了疯了疯了~
马武内心大骂,说胡话是典型的癔症,与锦衣卫记录一模一样。
屋内针落可闻,祖泽鸿拿毛巾擦擦手,落座缓缓喝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其他人看着他多少有点发抖。
疯子嘛,完全不可理喻,偏偏他有最强战力,砧板之鱼当然发抖。
马武内心经过剧烈斗争,叫到屋内两个校尉,吩咐他们用被子裹着溺到南边的河里,还嘱托他们抬尸不准拉拽手脚,以免留下勒痕。
衣服灌满淤泥,指甲缝、耳朵、嘴里都要灌泥,被子也带回来。
痕迹造假很用心,远比藏尸那两个净军用心。
马武啊,此刻才算是真心真意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