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程澈要送出手的礼物得让自己惊掉下巴,顾不上思考别的了。
又或者是……觉得老人多动一动对身体好?
怀炎应了一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位同僚,似乎很是诚恳的模样,“这都是小事,但是大事……”
“大事?”飞霄歪歪脑袋。
怀炎慈祥一笑,“那几个孩子要被呼雷打死了!知不知道打死了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人现在在这里干什么!”
忘了自己家孩子了是吧?!
飞霄没带小孩忘了就算了,景元呢?!
下面那个被呼雷甩飞的金毛小子不是景元的亲徒弟吗?!
太过分了!
在怀炎满是无语的目光之中,飞霄猛地转头,盯着下方的擂台。
擂台之上,‘云璃’赤着脚左边躲躲右边藏藏,偶尔对着呼雷猛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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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御剑主打一个别沾边但是我得给你一下的潇洒风格,至于三月七好像是在趁乱偷空对着自己的剑叭叭些什么,像是什么神神叨叨的附魔仪式。
飞霄深吸一口气,抬脚踩上栏杆,“哎,被惊讶坏了,差点儿就忘了下面还有一个呼雷等着我收拾呢。”
她侧头看着景元,耸耸肩,“这个就留给我吧,毕竟……尊老爱幼?”
说着,白发狐人跃下高台,像是一阵疾风一般朝着呼雷冲了过去。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坐在了一旁准备的椅子上面平静的给自己倒茶,“退休后我还得上千八百年的班呢,那我怎么不算幼呢?”
怀炎将军治军起起落落,偶尔退休偶尔再任职,来来回回的。
但是他景元治军已有数百年,却是一直掌权,算是最久的那个。
如果程澈真的脑子一抽,他可能会成为整个寰宇打工最久的牛马。
“是吗?”怀炎轻笑,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揣着手等着景元给自己倒茶,压低声音,“既然你还能干个千八百年的,那咱们新将军我就带走了啊,你也知道,我年事已高,身处将军一职可能无法坚持太久啊……”
说到这里,怀炎还叹了口气,尽显可怜。
他都这么可怜了,怎么不就不能让他撬撬墙角呢?
撬墙角也是要尊老爱幼的吧?
景元微笑,浅金色的眼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炎老,此事暂且不提,你难道不好奇刚刚飞霄被什么事情惊讶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