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孩儿的腰,纤细而柔软,谢砚只以掌心这么一托,似是能完全掌握住。
他很好的控制住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将姜繁星的身形给稳住,让她不至于因为醉酒腿软而滑下去。
只是他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姜繁星就主动伸出了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忽的凑近。
突然之间逼近的距离,清新的果香,混合着红酒的味道,扑鼻而来,密密麻麻,无可逃避。
是诱惑,也是致命。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呀,你是大冰块吗?”
喝了酒后,随着酒精的上头,身体会逐渐的发热,姜繁星本能的趋近于冰凉之处。
而谢砚的体温就偏低,当热与冷触碰,就像是火山与冰峰所交融,让她不受控制的凑近蹭了又蹭。
蹭完之后,她还仰着鹅蛋小脸,扑闪着潋滟明艳的美眸,笑吟吟的哇啊了声:“这个冰块,还怪帅的咧。”
评价完后,又抱得紧了些,“我的。”
冰冰凉凉的冰块,只能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耳畔似是传来一声,低低沉沉,灼热得烫耳的笑声。
姜繁星耳尖怕痒的一动,随之就觉得身子一轻,跟着就是天与地的颠倒。
谢砚只是略微一个弯腰,就轻轻松松将人给横抱了起来。
追上来的谢无漾,看到这一非常熟悉的一幕,自觉的顿住了脚步,倒是没有再往前冲。
“她的卧室在哪一间?”
谢无漾指了指右手边的卧室,在谢砚大步流星的过去时,又补充了一句:“姜姐姐现在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趁着她意识不清,做任何欺负她的事儿!”
在谢无漾的印象里,每次爸爸抱着妈妈进卧室的时候,就是要“欺负”妈妈。
这是他小时候无比好奇之下,一直缠着妈妈询问,面红耳赤的妈妈偷偷告诉他,爸爸是在欺负她,是个坏家伙。
那个时候天真无邪的小孩儿还真以为爸爸是在欺负妈妈,捏着沙包大的拳头,路都还走的摇摇晃晃,嘴上叫着坏蛋爸爸,要为妈妈出气。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欺负”,特指夫妻之间的床上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