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牛头面带忧虑的道，“在我印象中酆都大帝最长闭关三百年，最短也要十五年的时间，到目前为止，他这次刚刚闭关五年，按照最短的闭关时间来算，他还得十年出关。”

“行了，我还有事，就不再逗留了。”牛头道，“对了，下次别让那老爷子在梦境里喊我了，那里面……”

说到此，牛头的声音一顿，眼神之中却闪过了一抹恐惧，并未再说下去。

看到牛头的表情，张凡的眉毛微微一挑，没想到亚希二大爷的梦境，竟然能令牛头产生恐惧心理，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呢？

张凡虽然心中有疑惑，但并未进行询问，如果牛头想说，刚刚便不会顿住，对方不想说，自己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下次有什么事，你吹响这个就行。”牛头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成年人巴掌大小，晶莹剔透玉石牛角放在了张凡的面前，“不过，我不能立即到场，至少要等一天的时间，才能赶过来，另外，我只提供咨询服务，不提供其他服务。”

说完这话，没等张凡反应过来，牛头便化为了一缕魂气钻入了地板中。

张凡在牛角上打量了一眼，牛角玉质细腻，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这东西要拿到市场上，怎么也得八位数。

张凡拿起了那牛角，想将牛角收起来，可就在拿起牛角那一刻，一股冰凉的触感传入了张凡的神经之中，这温度要在零度以下。

这种感觉，让张凡回忆起了白天他在凌绝峰山洞里触碰那个低矮石台的感觉。

随后，张凡开始往这牛角之中注入真气和相卜之气，真气和相卜之气也是泥牛入海一般，彻底消失不见，与往石台中注入这两种气息的情况一模一样。

难不成那石台也是阴间之物？张凡的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了这个念头。

……

第二天一早，张凡给南宫清打了电话，把牛头跟他说的有关夜游神的情况说了一遍，让南宫清安心，当然，有些关于他和牛头的事情，他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