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银枪有些哽咽的回了一句。
老头把中午剩下的酸菜大骨头在炉子上热了热,然后端到了银枪跟前,银枪也没客气,直接“吃”了起来,吃着吃着,银枪“呜呜”的哭了起来,老头也是老泪纵横。
两人的感情是很纯粹,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所以,这分别之际,格外的悲伤。
一时间,张凡都有些不忍心带银枪走了,开口道:“要不,你别跟我去了,就在这生活吧。”
没等银枪开口,老头便接过话来,“小先生,您生气了是吧?我们不哭了,我们不哭了。”
老头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我没生气,我只是由感而发。”张凡道,“不是像你说的出去‘叱咤风云’才叫有出息,在树林里待着就没出息,做自己愿意做的事就好。”
“哦,那我误会了。”老头尴尬的挠了挠头。
吃完大骨头,张凡和银枪便离开了老头家,临走前,张凡在老头的枕头底下压了两万块钱。
出了树林之后,银枪看着张凡道:“谢谢小先生了。”
张凡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带着这么一把银枪回去也不方便,所以,张凡直接去了市区,提了一辆皮卡。
张凡开着车,银枪坐在副驾驶上。
“跟我讲讲你的历史呗?”张凡道。
“嗯。”银枪点了点头,“将我炼制出来的人,并非修行者,只是一个普通铸造兵器的师傅,他的技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炼制我的时候,达到了天人合一的空灵境界,激发了三道天雷,我方才出世,我刚刚出世时,并非现在这样为天阶巅峰兵器,只是天阶下品。
后来我遇到了以为福德深厚的道门中人,便跟他浪迹江湖、除魔卫道,他铲除了一只罪孽深重的蜈蚣精,但也因此受了重伤,不久便离世了,我把他安葬好之后,便回到了我的故乡,也就是那个村子,我把自己埋在了我父亲老房子人的院子里,我说的这个父亲,就是把我炼制出来那人。
这不,后来被村里的人挖了出来,以后的事,您应该就都知道了。”
听到银枪这番讲述,张凡点了点头。
“您是不是来自天宗啊?”银枪问道。
“不是……”张凡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