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回想了一下，当时陈楚乔问冯松的下落时，张凡回答的含糊不清，并没有说见到冯松，也没有说冯松假死的事。

那么陈楚乔早就已经知道冯松已经死了，所以才在今天来看望冯松。

可是今天也不是冯松的忌日。

张凡继续看着陈楚乔的动作，他站在冯松的墓碑前，对着墓碑上冯松的照片，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把鲜花坊在了墓碑前面，又拜了三拜，才离开墓园。

张凡觉得事有蹊跷，在陈楚乔走后，他走到陈楚乔刚才站过的地方，仔细地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陈楚乔好像就是单纯地来拜祭老友一样。

陈楚乔当初可是说小时候离开后，就没有见过冯松，起码有五十多年了。可现在又来拜祭冯松，本来就自相矛盾。

张凡忽然想通了什么，只见他弯下腰，把放在墓碑前的一束鲜花给拿了起来。张凡飞快地检查了下鲜花，很快就发现了夹在花束包装里的一张纸片。

纸片上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我快要顶不住了，你再不出现，我们都要完蛋。”

张凡看完内容，脸上露出自嘲地笑容，人老成精，他还是被陈楚乔给欺骗了。原来张凡认为陈楚乔只是一个与这件事有所关联的小人物，可是通过这张纸条，他明白陈楚乔和冯松的关系是非常紧密的。他在这件事之中扮演的角色非同小可。

张凡将纸片放好，把花束整理了一下，又放回到了墓碑中。

陈楚乔回到了住所，见到王德全和女人都在，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次找冯松，他还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只有在张凡的保护下才可以保证安全，如果得不到张凡的帮助，他一家人的下场都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