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们现在就去……”昆特作势要起身,这次换成昆易按住他了,前者也顺势坐了回去。
“当然愿意,就这么说定了,”昆易语速极快地说,“你可别后悔。”
“是吧?”昆特似笑非笑地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喊救命。而且,我的宽容只给一次,如果你连那张牌都用了的话……”
“放心,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了。”虽然心里有些没底,但是面子必须撑住,所以昆易还是维持着骄傲的神情,昂首走出了家门。
在大门被关上之后,沙发上的冬马转过头:“少爷,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不也挺好吗?虽然并不完全一致,”昆特将杯子里没怎么动的茶倒回壶里,走进了厨房,“但至少还是按照预言在走的。也许这就是他所说的命运,本就不需要我们这些人做太多干涉。”
“道理我都懂,但是,”冬马问出了一个让她很不理解的点,“你既然根本喝不惯茶,干吗要泡?”
“我听莎伦说,一边喝茶一边说事,比较有逼格。”
冬马皱起眉头:“人类还真是奇怪的生物。”
而这时,伊流翎终于落了地,他已经回到了山脚下,就躺在那个做任务的村子门口。还好现在这里没什么人,不然就太丢人了。
伊流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这昆特不想见他的话,他好像也不能强行去交谈,看来关于那个什么预言的事情只能再从别人那里打探打探了。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检查了一下柚笙的情况,在看到主干上那朵白色的花时,另一朵与其外形一模一样的黑花在他脑中闪现。
“坏了,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