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特意去关注,”凯特耸耸肩,“主要是我记得你之前被邻居投诉到商会,说你招牌太长挡到他们窗户了,那件事是我爸负责调解的。”
看倪妟土的表情有些尴尬,凯特转了话题:“五天前的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店里,因为生意不好,晚上我也睡不着,索性就在后厨研究新配方。”倪妟土也迅速整理好情绪,回答道。
“根据你周围邻居的证词,”凯特从身旁的一个学生手中接过一份文件,“你的饼店从大约两周前就歇业了,而这两周你几乎没有回过家,你莫非一直没有出过门吗?”
“呃,是这样没错,”倪妟土表情愈发尴尬了起来,“我这人也没什么特长,就是做糕饼还有点天赋,总不能把祖传的手艺丢了。您也知道,想要开发一些新的配方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人一投入,就忘了时间。”
“你家里好像没有其他人了,是吗?”凯特继续翻着手上的档案,“平时跟你走得近的,除了你,就只有店里的伙计了,你在配置配方时他也不在吗?”
“是的,因为生意不景气,发不起工资了,就把他辞退了。”倪妟土回答道,“请您相信我,我这人一向老实,不可能做这种事,我也是无辜的!”
他的说法要说瞎编呢,倒也合乎情理,但偏偏没有任何证据,唯一的人证也被打发回家了,实在很难核实。
“好,我明白了,还烦请二位在此稍候。”凯特点点头,站起身,对伊流翎招了招手,“伊同学,跟我来一下。”
说罢,她便领着伊流翎上了二楼。
“怎么样?”伊流翎问。
凯特依然在划她的手机屏幕,闻言回了一句:“他在说谎。”
“何以见得?”伊流翎虽然也觉得倪妟土有些可疑,但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所以有些好奇凯特又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