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纪舒翟忽然坐直了身体,看着对面一群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了大楼中,“应该就是那个吧?”
“我不知道,我又不会透视。”斐辉画叹了口气,“不过,那帮人是城主府的人,衣服都没换呢,看来酒壶发难得很突然。”
“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做?就这么看着吗?”劳尛小声问。
“先看看吧,翎哥是说酒壶进去之后,如果有其他援兵,就让我们帮忙阻拦一下,实在拦不住就通知老师。”斐辉画又叹了口气,“语言不通真是硬伤,现在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当个人肉报警器。”
“这也没办法,一开始我们也不能预测到会遇到这种事,大部分情况下这里的人还是讲通用语的。”纪舒翟宽慰她道,“而且如果真的要学,第八世界的方言也太多了,根本学不过来的。”
“所以我才觉得昆易那小子真是离谱。”斐辉画垂下眼帘。
“阿嚏!”昆易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是不是有人在算计我?你给我算算吧?”
“现在哪有这功夫啊?”安吉拉隔着窗户看着已经有些混乱的城主府,“翎哥那边已经发动了,我们要不要趁乱做点啥?”
昆易正要回话,他们的房门却忽然被人踹开,之前那个设立棋局的老头一脸严肃地走进来,用命令的语气道:“紧急情况,来活动室集合。”
说完,他匆匆转身,又去通知其他房间。
“原形毕露了呀,明明之前还挺和蔼的。”昆易耸耸肩,随手拿起自己的外套,跟安吉拉一起出了门,准备去看看这群人又要搞什么鬼。
然而,当他们抵达活动室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按照人数分配了摆好了药剂学仪器,看材料应该是他们之前练习的那套。
而这时,那位老者站在讲台上,语气沉重地说:“相信各位应该很好奇城主府内的骚乱,我也无意隐瞒,事实上我们的确出了一些事情。”
听到老者这么说,有些人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