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端起茶壶,刚准备给张日山续上一壶茶。
结果只听咣的一声,包厢门被人从外边踢开。
好家伙,这一下给老头吓得手一哆嗦。
手中刚端起来的茶壶,直接掉到地面上。
壶里热水蹦到老头脚面子上,疼得他哎呦一声。
吴墨进来后看也不看,将手中两家伙往地上一扔。
张嘴就骂,“TMD,是哪个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孙子来找老子麻烦?”
骂完后他才发现屋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老头,另一个居然是张日山。
不过吴墨可不管什么张日山不张日山的。
对他来说今天难得的好心情,被人给打断了,这让他怒气上涌。
“老梆子,岁数这么大,心倒是挺花花的。”
吴墨站在那里中气十足地骂道:“臭不要脸的,这么大岁数还跑KTV?就不知道搁家守着棺材板子吗?都快入土的家伙了还到处跑……”
吴墨这一通强力输出,将张日山和老头全都骂愣了。
就算是两人从战乱年间活到现在,见识过各种污言秽语。
但也没听过吴墨这样骂人。
他将粗俗与艺术融为一体。
骂的人是七窍生烟,就算是死了,棺材板子都得翘起来。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的行为是门口那两家伙私自所为。
吴墨平时骂人就够缺德的,这会更是火力全开,压根不给两人开口说话的机会。
老头越听越生气。
气的他捂着心脏,手哆哆嗦嗦指着吴墨,却说不出来话。
张日山撇了一眼老头,发现再任由吴墨这样骂下去,这老头可能会提前离世。
他想了想站起身子,指着地上两人清冷地问道:“容我打断一下,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地上这二位是我的人,为何被你打伤?”
吴墨不惯张日山的毛病,冷笑道:
“你派人去我那找茬,结果你倒打一耙,你在开玩笑吗?”
张日山皱着眉头,有些不解,“你我素不相识,我怎么可能派人去上你那找茬呢?”
吴墨懒得跟张日山再废话,事实就是他手下人确实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那么自己就要从张日山手里得到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