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眸中冷意尽现,抬手关掉灯,光芒一灭,身后的人影露出来。
“素英!”
沉而痛心地一声,击在秦素英心头。
她凝眸看,脸色瞬间一僵。
秦江海穿一件寻常长袍,平时正合适的衣服此时有些晃荡,这段时间卧床,他瘦了许多。
两腮和眼窝都凹陷下去,嘴唇仍旧干裂,肩背微微弯曲,不复当初的英武。
即便如此,还是让秦素英吓了一跳,她后退两步,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江海。
“怎么?”霍长鹤讥讽道,“秦小姐不是自诩孝女吗?怎么,看到你父亲康复,不是应该欢喜吗?
本王瞧着你的样子,倒像是受了惊吓。”
秦江海上前一步,痛心道:“素英,是为父对不起你,当初你母亲生病,我一直在外,那时边关敌军随时来犯,我必须驻守在前方阵营,遵守军令。
后来你母亲身亡,我也身受重伤昏迷,接到家里的信时,已经是好多天以后,素英……”
“为父纳邹氏,是想让她好好照顾你,你当时乖巧懂事,我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