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连连点头，掏出自己的位面联络器，操作几下，递到大客户面前：“是真的，万象城那边已经公示了——时间晶石，今天开始竞拍！”

大客户激动地站起身，顾不上合同，把屏幕上的内容仔细看完，立刻拿出自己的联络器。

“快，快教我怎么安装那个……花果山小程序！”

下属连忙凑过去，手把手地教大客户操作起来。

巴德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头雾水，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立刻发问，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两人的举动。

大客户笨拙地操作了一阵，笑道：“装好了。”

巴德曼悄悄伸长了脖子，偷瞄大客户的屏幕。

大客户正好点开程序图标，先是一段古风写意的动画映入眼帘，背景是群山环绕，泼墨字体写着【花果山×位面商店】。

加载进度条上，一只卡通小石猴，乘坐筋斗云，手持金箍棒，“嗖”地一下飞到100%。

画面如墨水般晕染开，首先出现的却是某家快穿公司的周年庆典广告海报。

大客户看着这充满创意的界面，忍不住“咦”了一声，诧异道：“这小程序……功能倒是挺齐全的，流量还挺高？”

不像是专门为神明产业园准备的。

下属在一旁解释：“之前不少人的旅游七天乐，就是通过这个小程序选择位面并办理相关手续，所以用户基数很大。”

大客户眯起眼睛，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仔细浏览着小程序的各个板块。

他越看越惊讶，啧啧称奇：“不止，这里头……还有很多快穿行业领袖人物的id。

“有空可以多看看这个小程序，通过里面的论坛区多认识一些人。”

下属点头应是：“遵命，董事长。”

巴德曼从头到尾被大客户无视，想问问合同的事，却又不方便插嘴，尴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