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这么认为。
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机上传来的画面,陈耿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
“啧。”
“还夺魁呢!”
“这变态这么夸张,谁打得过你啊!”
“这么一想,早早淘汰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
说完,陈耿不由得笑了出来。
被人从斗武台抬下去的那一瞬间,他本以为自己会因为梦想...或者说执念破灭而颓废一阵子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的他失落归失落,但却并没有预想之中那种执念支离破碎的崩溃感。
虽然还不是很能抓住其中的奥妙缘由,但他总觉得自己的淘汰并不是什么坏事。
看着电视机上徐愿举剑欲刺的画面,还有那满屏的助威弹幕,陈耿鼓鼻轻哼,满不在意。
“呵。”
仿佛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陈耿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变态又不止他徐愿一个。”
“还早着呢!”
“表哥也真是的,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自言自语着,陈耿突然感觉有些口渴,于是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口味还算不错的灵植饮料,吨吨吨的一口闷完。
不同于所有观众对于最终结局不敢眨眼的期待感,陈耿的视线甚至都没往往电视屏幕上飘。
因为他知道。
下一幕的画面已经在他脑子里播放过了。
这怎么不算一种未卜先知呢?
......
在所有观众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徐愿和陈澜所在的白骨斗武台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响。
这声音像是尖锐的利器刺在了某种韧性十足的灾兽皮革上一般,有些难听。
作为始作俑者的徐愿皱了皱眉,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状况的存在。
手上的力道加大,获得新力量注入的制式长剑只是再度往下移动了不到五毫米的距离后,便再次随着一声相似的闷响声停了下来。
徐愿顿时气笑了。
他在斗武开始的一瞬间就考虑到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并以此制定了详尽的战术计划,但他唯独没有考虑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