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雅芝画着淡妆,大红色墨镜别在头顶,身着淡紫色蝴蝶长裙,外搭一件米色镂空针织披肩,穿着V家的坡跟平底鞋,左手还拎着H家的菜篮子大象灰,好一副淡雅却又彰显女人味十足的打扮。
她老了也要这样!
“诶呀,知意妹儿姨想死你了。”贺雅芝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大碴子味,她捧着闻知意的小脸左右摩挲,“你这脸蛋水灵灵的,该说不说你这地的水土就是养人。”
修长有型的手接过贺雅芝的包,蒋珣的嘴角微勾,眼神揶揄地睥着这个被他妈妈蹂躏的小女人。
“行了行了,贺女士我们该走了。”男人出声打断她,差不多得了。
贺雅芝这才不舍地松开手,“好,阿姨不闹了。”女人来回摩挲自己的指腹,“知意果然天生丽质,一点粉也没有。”
迟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欺负”了那么久,终于站出来说话了。
“那肯定,我怎么说年轻的时候也是校花呢,我的女儿能差到哪去,青出于蓝胜于蓝嘛。”她看向站在一旁淡笑的男人,故意使坏,“是不是呀蒋珣?”
突然被cue的男人倏地站得笔直,一脸诚恳,“是的阿姨。”
蒋珣看向一旁脸颊发红的女孩,再次表态,“您说的很对。”
本就发烫的脸好像更加热了,她感觉自己的耳朵也在充血,“我们快走吧。”
男人拖着行李大步流星地跟在闻知意身后,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默默笑起来,心照不宣。
从酒店放完行李已是傍晚了,夕阳西下,天际的轮廓变得朦胧与唯美。
坐在后座的贺雅芝发出赞叹,“你们南方的风景就是好啊,我一路飞来的时候看到的全是延绵不断的山峰和植被,真的好老看了。”
“你们一线城市真繁华,瞧这夜景,灯火阑珊。”
迟兰不以为然,摆摆手,“嘿,这算个什么,大城市的规矩框框条条的,束缚太多,稍有不慎就要罚钱。还是你那地方舒心惬意的,物价也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想了想,又轻笑起来,“有冰玩,还有雪看。”
闻知意也十分赞同老妈,“还有便宜的肉吃,一百块钱的肉能吃得扶墙走,在这里估计就只能点一盘薄切五花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