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珣:谢邀,悬着的心快要死了。
她捧着手机,咬唇思考,要回什么呢?
要回什么才能让这个大笨蛋有所长进呢?
杏眼提溜一转,美艳的俏脸变得灵动狡黠,呲其一口小白牙,“你在外面吗?”
蒋珣冷峻刚毅的脸流出惑色,闻知意这是什么意思?
“没,我在酒店。”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在酒店。
“怎么了?”闻知意是不是要他立马去找她,见面详谈?
OK,行啊,他早就受够了这种徘徊踌躇、欲说还休的处境,要不是怕吓到她,他早就对她猛追烈求了。
循序渐进本就不是他蒋珣的风格。
浴袍的带子被大掌猛地抽离,刚要褪下浴袍的男人停滞住,“叮——”,蒋珣握着手机,火速坐回床沿边。
“你在阳台吗?今晚有没有风?”
什么奇怪问题?
男人默默地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好难懂。
蒋珣无聊地在阳台站了一会,“没风。”
“是吗?”
蒋珣的心咯噔了一下,整个人滞愣在原地,俊逸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自我怀疑,他不解,也不赞同,却还是屏住呼吸细细感知室外的状况。
他没错,就是没风啊。
可蒋珣不敢说,他不清楚前面是否还有地狱史诗级拷问在等着他,等着宣判他,一招致命。
“哦。”
男人双眸紧闭,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他不知道原来一个字的杀伤力可以这么大。
闻知意又传来了一条简讯,“我也不太能确定外面是否有风呢,它好像似有若无的,虚无缥缈,既然你都说没有了,那应该就是没有吧。”
蒋珣看着这段话,薄唇失去了以往的血色,紧紧抿着,紧蹙的眉宇久久不能松开。
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闻知意不会平白无故问他这种问题。
蒋珣将今晚的对话看了又看,反反复复,不断复盘。
天公不负有心人,蒋珣整个人欣喜若狂,黑眸迸出的亮光足以点亮整个黑夜,脸上的肌肉都在用力抖动,他双手紧攥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指尖哆嗦着点开话筒,薄唇翕动——
“闻知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