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落日余晖已经快要完全褪去,独剩一抹夕红残留在两人身上,从远处看去就是一对相互深情凝望的佳人,唯美的像一幅油画。
闻知意看着他那双饱含爱意的瞳眸,悄悄吞咽了下唾沫,没有表态。
“不可能有万一的,我发誓。”清冽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断回响,诉说自己的忠贞与决然。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知意。”他慢慢地抚上了那白皙明媚的俏脸,拇指在那滑嫩光洁的脸蛋上来回摩挲,“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
前半句闻知意还挺感动欣喜来着,后半句听得她有些尴尬,脚趾也微微蜷缩起来,盯着地板不知往哪看。
男人在霸总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吗?
是不是还得庆幸一下蒋珣是有资本说这话的人,要是换做那些秃头啤酒肚的油腻男跟她说这些话,她绝对要当场报警。
气氛有些沉寂,一个人低着头沉默不语,另一个板着脸欲说还休。
丧彪不愧是妈妈的好大儿,见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大对劲,摇着尾巴就上来了,闻知意一把揽过它,假装自己在撸狗。
实则还是悄悄竖起耳尖期待蒋珣多说点啦。
好听,爱听。
能云多云。
蒋珣呼出一口气,都到这地步了,借着这个时机干脆一股脑的把心里话全都倾泻一通。
“对你一见钟情,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是于我而言却是一件值得向神明感谢的事情。”他看着她,满脸肃穆庄重,“我无比庆幸你跟叔叔阿姨去了哈尔滨旅游。”
他一直都很庆幸那时候的自己买了一月二十号回哈尔滨的航班,感谢机场让他们相遇。
男人伸手将她鬓间的碎发挽到耳后,动作轻柔,“我也无边庆幸你们还能赶巧去了我家吃肉来了。”
蒋珣问她,“这是什么?”
闻知意不回答,反问他,“是什么?”
“笨蛋,是注定的缘分啊。”
粗粝的拇指由改为揪,他轻轻掐起女孩脸颊上的那一点软肉晃起来,“这是月老亲自给我们搭的线呢,粗得跟钢筋似的,早就在你我之间死死焊住了。”
闻知意嘟了嘟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可能是巧合吧?”
蒋珣勾了勾唇,嗤笑一声,把手机递给她,“解锁,密码是我们第一回见的时间。”
这个不难猜,不就是那晚第一回吃烧烤的初遇吗?
也就是刚到哈尔滨的第二天。
她伸手接过,一边念一边打,“2—4—0—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