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先走了。”

布洛妮娅把希儿拽走，然后示意洛雨进屋。

“进来吧。”瓦尔特说着。

洛雨打开门，门那头是正常的办公区域。但是在房间的一角却临时摆放一张床，上面躺着仍然没有苏醒的九霄。

“过来。”瓦尔特没有抬头，只是按照自己以往的行为发号施令：“你来试着抓着她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那颗核心上。”

“咳咳，你这个样子很不好。”洛雨没有搭理他，直接走到他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所以叫你来。”

“喂，男女授受不亲啊。”洛雨撇撇嘴，按照瓦尔特的要求，把手放在九霄胸口中间。

把绷带拆掉之后，她还是很有料的，至少在看上去就是B到C之间。

按耐下心中莫名起的一股子无名火，在瓦尔特的引导下，洛雨自己也感觉到九霄体内的那几种能量在沿着自己的手往自己的身体里走。

“？老头子你不会是在害我吧。”洛雨有些诧异，刚要离开却被瓦尔特直接把手按在九霄的一对馒头上。

“喂喂喂喂喂，你干什么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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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跟你说一些不该被别人知道的东西。”

洛雨无语，努努嘴示意床上躺着的：“她不是人？”

“至少不是清醒的。”瓦尔特说。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不要向别人说。

知道为什么逆熵能被这样的组织吗？我是来自于前一代文明的幸存者，当时我的文明被终焉毁灭，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到处躲藏。

在之后的时间，我都记不清是多久了。地球上再次出现了人类的时候，我碰巧发现了，在很久之前存在过的归零纪元。”

瓦尔特看看他，见到洛雨一点表情都没有，他有些懵：“你怎么不…”

“你把我叫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只是需求我的验证而已。”洛雨开口，只不过在瓦尔特没有注意之下，罪恶的爪爪轻轻捏了捏那一对馒头。

嗯，手感不错，但是为什么要裹着，这样子不就发育不良了吗？

“你什么意思？我是想说，你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律者，你本应该在前一个时代就出现，然后……”

“然后怎么的？被干掉？”洛雨反过来怼他：“闹了半天我们说的是两码事。”

“什么意思？”瓦尔特拿过来当时在圣芙蕾雅的时候，偷偷采集洛雨的组织还有在孤儿院采集的组织鉴定结果问。

“算了，没什么。”

洛雨直接拒绝了回答，他以为瓦尔特看出来自己是归零纪元的人了，可结果……

诶不对，他称呼自己是……律者？

“在这两个时代，你是除了我以外的唯一一个，有着自我意识的律者，你还不知道吗？”

瓦尔特直接挑明了说。

洛雨一听这话：“我*，我***。什么玩意？”

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干什么？

连九霄的那对馒头都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