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利亚喘了喘气，看向希儿和杏：“他说的，你们也听到了。现在你们是想怎么选择了，跟着他或者我。”

这里的事暂且不提，视线还是移回到实验区。

瓦尔特看到被带上来的几人，拉住洛雨说：“虽然你没有什么和她们交战的经验，但现在可可利亚随时有反叛的风险，如果楼下的防御失效，我要你第一时间挡住人造律者。”

“不是，我真的...我都不一定能...算了，我知道了。”洛雨一愣，想了不少理由想要躲一躲，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人上了。

“好的，我会的。”

既然这已经是既定的情况，那就不妨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解决问题。

说完，瓦尔特直接关上大门，把布洛妮娅和洛雨扔在外面。

“你真的...”

布洛妮娅迟疑的问。

“也只有对付对付普通人，我基本上没有多少和女武神之类的对战的经验。”

“可是当时的巴黎...”

“我说我是装出来的你信吗？”洛雨无奈的开口：“我根本不清楚怎么...有人来了。”

布洛妮娅停住手里包扎的动作，站起身跟着洛雨的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它停留在楼下的门口时，布洛妮娅和洛雨也准备好开火。

“布洛妮娅姐姐。”希儿的声音在门后响起，让两人略微松一口气。

“我来。”布洛妮娅抬手要打开门，洛雨拦住她，从门缝看过去确定没有危险才放她们进来：“什么情况？这么快的吗？”

“妈妈她...”希儿不知所措的开口，不过她的表情也是说明了情况。

可可利亚叛变。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关键在于能否给楼上拖延到足够的时间。

“又见面了，哦不对，上次只是我单方面的在监控里发现您的身影，又擅自从归零纪元的数据库中查找到您的资料。真是有些抱歉，来自归零纪元的先行者，洛雨阁下。”奥托的声音响起，引发几人的关注。

“什么？归零纪元...”杏瞪大眼睛看向洛雨。

布洛妮娅和希儿也差不多。

只是当事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你好，这一代文明的人类的引领者，奥托·阿波卡利斯阁下。”

“据我所知，你并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且有些丰富的特种作战经验，怎么能...”奥托说着，比了个手势。

身后的人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酒杯和酒瓶送到奥托的身边。

“啊，我的朋友。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使用魂钢改造了我的身体，但是我依旧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所以才会带这么多人。不然我的确很想和您一对一的交流一下。”

洛雨耸耸肩：“漂亮话说的够多了，我们还是说说正题吧。”

“好。”奥托微笑着点点头：“我希望，您能加入天命，而且可以协助我抓到琪亚娜她们。

我可以给您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开不出的条件。”

洛雨想了想：“嗯...是个好条件，不过...抱歉了，我这个人，还是有良心的，暂时是不会这么随便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好意思了。”

“神权小队。”

......

他们在楼下的时候，而楼上的实验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第二律者的核心被剥离，而且，由于被侵蚀得太久，九霄也不得不继续接收来自琪亚娜的圣女之力压制住体内的崩坏能。

“芽衣，不好意思请你先出去一下。我和琪亚娜有些话讲。”

“好的。”芽衣走出实验室，顺手关上了门。

“琪亚娜，这是第二律者核心。”

“我明白了，我会来封印它的。”琪亚娜点点头，伸手去拿这颗静静躺在瓦尔特手里的宝石。

“不，以你现在的力量是封印不了它的。但我们还有一种方法，还记得在圣芙蕾雅时我们做的吗？”瓦尔特收回手，没有让琪亚娜去接触。

“你是说...让我和它融合？”

“对，奥托制造的人造律者只是强行让她们控制了少部分的律者碎片，比起这个来说微乎其微。倘若你能成功掌握，那么就可以彻底解决天命的攻势，你也会成为与律者同一位格的存在。”

琪亚娜想了想，摇头说道：“我拒绝。因为圣女之力，我失去了很多。虽然因为你的一部分原因害死了妈妈，也让九霄这样子；但我还是谢谢你帮助了我很多，也帮助九霄取出了律者核心。

但让我这样做，我做不到。不仅是因为这样和天命无异，还有和妈妈的约定。她们让我明白，我可以不依靠他人而逐渐成长，即使有痛苦和失败，但那也是成长的证明，是我一步一步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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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轻笑一声，仿佛想到了某个特别的人或事：“那如果我们失败了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能保护你们不受伤害，这是因为我而起的纷争，我也想因我而结束。即使失败，我也靠自己的力量抗争过，战斗过。这是我自己的意志所抵达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