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起了其中缘由。
“…………胡服同志作为他们的老领导,你父亲李刚冒着风险帮助他,他的好友和部下就承了这份情,但他们现在情况也不好,公然出席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他们就委托我来送礼。”
李丰心情沉重,满心的忧郁和悲愤。
先生安抚地拍了拍李丰肩膀。
接着看向礼房先生。
“ZEL二十块!”
礼房先生是李丰的语文老师,今年五十多岁。
看到先生递来礼金,紧张地疯狂吞咽口水。
写字的手都在轻微抖动。
心中不停狂喊。
“祖坟冒青烟了,我给先生写礼金了!”
“祖坟冒青烟了!…………”
写上先生的礼金,礼房先生崇拜地看向先生。
先生面色凝重,沉声道。
“剩下的你就写胡先生的名字吧!一共是四百二十块!”
李丰面色一惊。
“不行,先生,怎么能这样写,谁送的就写谁名字!”
李丰知道先生他们这样做是不想牵连李丰。
但李丰可不在意这些。
胡服先生是被冤枉的,那些送礼的前辈也是冤枉的。
李丰要是连收他们礼的勇气都没有,那他就算是白活了!
先生满脸愕然,确认道。
“你确定要这么写?”
李丰表情坚毅,坚定地点点头。
“我确定,先生!”
先生轻叹一口气,欣慰地看着李丰。
“你的勇气和决心很可嘉,但我真的不建议你这样做,现在的局势连我都看不清了!你是国家工业未来的支柱,不管怎么样,你都可以为国家奉献,而且我们给你送礼只是单纯的欣赏,礼到了就行,他们也没想你还情!”
李丰坚定地摇摇头。
“先生,我要是这点勇气都没有,那我还怎么有决心带领国家工业前进啊!”
先生满脸欣慰,紧紧盯着李丰。
李丰欣然一笑,咧嘴打趣道。
“先生,快说名字吧,不然我可就把礼房关了啊!”
先生无奈摇头苦笑,看向礼房先生。
“陈义二十元,陈云二十元,粟玉二十元,徐海东二十元…………”
每一个都是耳熟能详的名字。
礼房先生由最初的震惊到慢慢平静下来。
大将上将,正国副国,对他来说都一个样。
都是他从未见过,可望而不可及的大人物。
写完礼金后,礼房先生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