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远处的大楼。

“你说得对，核心弟子冯……我们的道心需要的保护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而欲望只会摧毁这些防御。”黑长老说道。

核心弟子凤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难过的神色。

“或许，我并不需要那些防御……”她自言自语道。

场景陡然一变，一幅截然相反的景象呈现在林武眼前。

教派里不再有平静祥和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毁灭之火和垂死之人的哀嚎。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林武忍不住说道。

宗门建筑全部倒塌，山体也全部崩塌，有些山体甚至莫名其妙地被劈成了两半，人群哀嚎声此起彼伏，只听见两个人站在宗门曾经的宫殿所在的山顶上。

一边站着一名身穿红袍的女子，另一边站着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林武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正是刚才的黑长老和核心弟子冯先生两人。

冯核心弟子紧咬牙关，嘴角溢出鲜血。

“为什么？”她悲伤地问道。

对于她的问题，黑袍男子微笑着回答。

“哈哈哈！啊哈哈哈！你问我为什么？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许配为宗主，而我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我担任朱雀宗大长老一千年了！”

现在……随便一个弟子，就能得到传承圣殿的认可，成为宗主？绝对不行！”黑袍男子回答道，最后的声音有些扭曲。

听到这句话，那女子浑身一缩，仿佛又受了一次伤一样。

“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吗？！”她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