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寒来说，冲击族长之位的主要目的，也只是为了进入主脉，不断成长而已，他知道，就算自己这几年能够突破元婴境，晋升为族长，他的进步，也很有可能止步于此。

他见过很多人走上这条路，包括他的父亲，一位元婴境的族长。对他来说，如果想要有进一步成长的机会，就必须加入某个宗门，就像族长的女儿，或者天族的本支一样。

他不能加入宗派，因为那样就意味着他必须从最底层做起，重新在宗派中建立影响力，而且除非他做出过什么大的贡献，否则他可能无法获得同等的资源。

即便如此，他很有可能会被长老们拒绝离开家族，如果强行离开，只会受到惩罚，光是家主之女离开家族加入宗派，在当时就已经是备受争议的事情了。

不过她是他的女儿，自然有优势，而且天赋不如他，甚至不如天楚，所以家族也不介意她离开，而且她离开的时候，天小歌也只是炼气境而已。

很多年过去了，女孩也很久没有回族了，田寒相信自己早就超越了那个时代，将来或许可以争夺族长之位，因为现任族长手上并没有足够强大的男性继承人来统领族长。

但当了族长，就是死路一条，就算他能得到很多普通族人没有的资源，也不会有长进，所以天族总脉也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花了不少功夫去讨好客座长老吉沟，也确实得到了一些好处，但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入选，最终还是要看总支其他长老的意见。

“可是现在……我真的能做到吗？”田寒疑惑。

他的大脑告诉他要深入思考，但他的内心却在尖叫着说“是”。

“所以呢？会是什么呢？”林武继续追问道。

“——”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

“那是什么？”林武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