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少会给你面子?”
“你以为给本少传音说了那些话后,本少还会再忍你咽下那口气?”
“你敢说本少蝼蚁,那本少今天就当着圣上的面,当着太子的面,当着朝中所有权臣的面问你,你能写出传天下之诗吗?”
龙椅上,云龙皇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他依旧没有开口,他甚至是靠在了龙椅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右丞相笑容不变:“本丞相又不是文人,本丞相自是写不出传天下之诗。”
“你既然写不出传天下之诗,那你又有何资格说本少是蝼蚁?”
王缺说完直接抱拳看向云龙皇:“圣上,右丞相方才传音侮辱草民,草民不过一介布衣,草民不过二十六岁,草民没有右丞相那么深的心机城府,这口气,草民忍不了,还望圣上给草民做主!”
他这一招也是赤裸裸的阳谋,他刚在皇年宴上写出传天下之诗,无论如何云龙皇都不可能降罪于他,不仅不能降罪,还得给他封赏!
如果云龙皇降罪,那这传天下之诗传出去后,天下人也都将知道写出这诗的人被皇朝打压,如此名声,对皇朝可是不好的影响。
而且右丞相给王缺传音时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所以王缺要为自己找退路,与其继续隐忍,那不如将事情挑明了来说。
如果王缺选择继续隐忍,那右丞相是有可能对金羊城王家出手,对玄阴宗出手的。
龙椅上,云龙皇淡笑道:“祁爱卿,你今年多少岁了?”
祁岳海心中一沉低下头道:“回圣上,老臣六百八十九岁了。”
云龙皇嗯了一声:“你年龄也不小了,你说你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此话一出,不少老牌权贵心中猛地一沉。
这言外之意.........是要打压老牌权贵了?
祁岳海后背冒出冷汗,但他心中不甘,他还有几百年的寿元呢,他可不想放下手中那么大的权势,他还要为自己孩子铺路呢!
只听他继续道:“是是,圣上教训的是,是老臣孟浪了,不过老臣也是一心为了圣上啊。”
“老臣追随圣上五百多年,这五百多年,老臣皆是全心全意鞠躬尽瘁,老臣那逝去的父亲,也是圣上您当初最坚定的追随者啊!”
他看似也退让了,但他也在反击,他在卖惨,他在提醒云龙皇当年云龙皇是皇子时的争夺皇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