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鸿平讪讪的望着妹妹,“妹妹,你怎么能学这么快呢,我才认几十个字。”
“你不能跟妹妹比。”肖鸿康笑的开怀,“你的事情父亲都知道,范院长去问了父亲,问他教没教过你;父亲没明着回答,想着你年纪小,能遮掩一二就遮掩一二。”
“哦。”对此,明婳是高兴的,她是想做聪明学生;但被先生吹捧成神童就过分了,如此也好。
这般也说的过去,为何之后先生没再说过她是神童的话。
“大哥,二哥,爹呢?”
肖鸿平撇嘴,不高兴道:“我和大哥在你面前,你还想着爹。”
“我好多天没见过大哥二哥和爹娘了,想你们了;现在看到大哥二哥了,当然想爹啦。”明婳说的理所当然,将一个孩童该有的神态模仿入骨。
“过分了。”肖鸿平嘀咕一声。
肖鸿康瞅他一眼,弯腰将妹妹抱了起来,十岁的小年少抱着五岁多的小娃娃;吃力了些,但也不是抱不动,好歹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一把子力气是有的。
肖家并非死读书的人家,也会让孩子下地干活;只是读书的人下地少了些罢了,不然,肖正宁不可能长得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了。
“大哥,不要抱,我能走。”
“行,能走。”肖鸿康回着,却没放人;抱着她,领着肖鸿平一起去书院门口与肖正宁汇合,“爹,我们出来了。”
肖正宁接过明婳,没管两个儿子,笑眯眯的轻声细语问女儿,“在书院里可还好,先生凶不凶?有没有想爹娘爷奶?”
“可好了,每天吃的饱饱的;先生一开始好严肃的,后来不严肃了,对我挺温柔的。我想爹娘和爷奶了,好多天没看到你们了,爹也不去书院看我。”
小女儿的抱怨,肖正宁乐呵呵的听着,一路上引导女儿说话,刺探她在书院里究竟过的好不好;女儿天生聪慧,比两个儿子可好太多了,也许,他的心愿能在女儿身上实现也不一定。
“在书院要听先生的话,你们班上来了几个学生了?”
“有五个了,她们年纪都比我大,不带我玩;我也不跟她们玩,我一个人看书。”五个人都是县城里家境好的人家,人家把女儿送过来读书是假,乘机结交人脉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