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以为是他没考好来着。”他是说了应该能过,可谁知道能不能过呢;现在一想,他突然就明白了,哪儿是没考好,是被熏的够呛。
肖鸿平免不得幸灾乐祸,“难怪大哥脸色那么难堪。”
“你别笑,小心你考试的时候也分到茅厕号。”每次考试总有几个人是要距离茅厕号近的。
肖鸿平这下笑不出来了,拽着妹妹的手不高兴的撇嘴,“乌鸦嘴,你可别咒哥哥,不然等我出来专门熏你两天。”
“哈哈哈。”明婳乐呵的不行,世间是有能量守恒定律的;在说别人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转到了本人或者后人的身上,所以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真正有德之士格外注意修口德。
做事之前也不会将要做的事情说出来。
前面的肖正宁夫妇回首看他们二人,“你们兄妹俩笑什么呢?”
明婳乐呵呵的笑个不停,肖鸿平被笑的红了脸,不过不知道怎么回答父母之挠头憨笑;这么一笑,肖正宁夫妇还真就不问了,肖乐氏低头和大儿子说话。
“看你弟弟妹妹,就是没有你沉稳。”
肖鸿康大约知道妹妹在笑什么,可弟弟为难的样子,让他一时又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猜是猜不到的。
“妹妹很沉稳,在书院里,好多先生都夸妹妹沉稳自持,小小年纪已有大家风范。”这倒是实话。
肖乐氏道:“那是在外人面前,看她现在乐的找不着北了。”
肖鸿康摇摇头,沉默不言。
肖乐氏见此不再说话,一家人到了停马车的地方;付了寄存的费用,车夫牵着马儿出来,一家人上了马车,车夫驱赶马儿往县城外走。
上了大道,免不得走上一段颠簸不停的道路,然而,行了一段后又平稳下来。
明婳掀开帘子往外看,便见马车行走在水泥路上;难怪这般平稳,“爹娘,怎么短短几天时间,路就修到这里来了?”
“是族长和族里的族老们张罗的,具体的我也不知。”肖正宁道,“路修好了也好,进出方便了。”
“停一下。”
“吁.......”
马车缓缓停下,明婳撩开马车帘子跳了下去,走到水泥路边缘地带;发现水泥打了厚厚一层,比路边上的泥土路高了一指,这才放心了。
“怎么了?”肖正宁撩开帘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