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婳婳已经走了,安安要是想不开可怎么办。”
“我的婳婳啊!”
以前的余有仪很少有失态的时刻,现在的余有仪被悲伤、病痛打垮了。
宴方宏心疼的揽她回房,不让她继续说;儿子已经够难受了,两年都没走出来,吃喝很被动,需要人喂,吃没吃饱也不知道,才两年人已经瘦脱了相。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十九岁的宴清迈着稳健步伐,走在院子里,朝屋里喊了一声。
“别哭了,清清回来了。”宴方宏宽慰着,“婳婳走了两年,我们该放下了;也让她走的安心,不要为她过多悲伤,否则,她死都走不安心。”
余有仪一听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宴方宏宽慰了许久都没用。
宴清久久不见人出来,寻到了宴方宏和余有仪住的院子,走进屋里见到余有仪在哭;他已经习以为常,可是心里还是难受。
忙碌让他成为这个家悲伤愁怀最少的人。
可他也是心痛的。
看了好一会儿他转身离开,去了宴傅安的院子;爸爸依旧坐在床边,抱着和妈妈的结婚照,眼睑轻垂,不知在想什么,浑身散发着颓废、思念的气息。
宴清看了一会儿,迈步走了进去。
往他身边一坐,絮絮叨叨开口,“爸爸,妈妈走了两年了,你也该走出来了;每天抱着和妈妈的结婚照没有意义的,妈妈希望你好好的,不是现在变了个样子的你。”
“爸爸,妈妈很爱你,她在的时候,迁就你,纵容你;你在她心里的重量比我都重,妈妈要是在,看到您这样子,她会很心疼的。”
宴傅安没有回应,听没听见不知道。
宴清也习惯了,往日里就这么交流,他只管说;他听不听,他也不知道,却没停止过,只要有空回家总要过来坐坐。
“您还记得妈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