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的是,他爹周王不老实,竟然买通了院子伺候的下人;妄图送信出来,而送的对象还是他老师梵清止,为的不过是求助,还好暗卫拦了下来将事儿报给了他。
说来,他做的事儿很隐秘,外人只知道周王病重;该探病的早就探过了,如今周王身上的病情松缓了些就开始不老实了。
“那你倒是挺忙的。”明仪轻笑,不能问的太多,她识趣的跳开话题,“老师昨儿个已经在大家面前承认了我入室弟子的身份,你说我是不是该张罗拜师的事儿了?”
周庭略有耳闻,笑了笑,“那就恭喜仪仪了,得偿所愿。”
“可是老师也没跟我说要正式收我呢。”没给准话,她也不能擅自行动,不然丢人的是她。
“老师既然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了,便是已经下了决心了。”
明仪笑着点头,说说笑笑的一起坐下吃饭;不为端来热过的烤全羊,明仪吃了大半盘,剩下的进了周庭腹中。
吃过饭,周庭拉着明仪散步了一会儿,让她去午睡;他则继续回去忙活,西北看似荒芜,地方大,人口不散多,但分的太散,要处理的事儿自然就多了起来。
明仪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下午跟着梵清止学习,傍晚归来温习一下功课;顺便看些感兴趣的书籍,又到了晚膳时间,饭后琢磨胭脂水粉新配方。
周庭则是亲自去找到了梵清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