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垂眸,双手搅在一起,摆出我很难过的样子。
梵清止好歹活了那么大把岁数,怎么可能被她这点小伎俩糊弄;非但没被糊弄,还好气又好笑。
“为师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当戏子的天赋;等未来天下大定,你可以去学学如何唱戏。”
真冷漠。
明仪撇嘴,手指轻抚过眼角,止住微跳的肌肉。
“老师,您真的不可怜可怜学生吗?”
“可怜你,谁来可怜为师?这些赚钱的法子皆出自你之手;你不出面帮忙怎能行?为师把羊毛这一项交给你,给为师办好了。行了,回去吧。”
明仪嘀嘀咕咕离开。
有容嬷嬷来帮忙,她还想着能悠闲一点;这倒好,容嬷嬷没来之前她是想别有空闲了。
......
周庭收到侍卫送的信,当即当着对方的面儿拆开,展信细观。
当看完信中内容,他笑了。
侍卫站在桌前不远处,碍于规矩垂眸,将礼节做到位。
“爷知道了,这就回信给老师,你稍等。”周庭借批折子的笔墨书信一封交给对方,“交给老师。”
“小的明白。”
“对了,你可见到程公子了?”
“回世子爷的话,小的是见过程公子。”侍卫恭敬作揖,规规矩矩回话。
周庭点头问道:“程公子和老师到王府后可还好?”
“回世子爷,主子和程公子都好。”
“那就好。”
打发侍卫离去,周庭手捧书信又看了一遍;里面的新军规,初看时虽有所悟,却并未理解透彻,再细细品读才品出了些深意。
纪律和注意都是在调.教军中将士们的脾性,想要做到三大纪律七项注意很难。
他们习惯了军中规定,陡然增加新军规,而且是约束他们本性的规定;虽然这些规定有让他们朝儒将靠拢的可能性,但是,只有少部分能做得好呀。
“仪仪的奇思妙想总是令人意想不到,这些规定一旦在军中盛行,少不得引起怨念。”
周庭想是这么想,转头让暗卫召集各位将军前来议事;过程之中隐瞒下了明仪,各位将军即便疑惑主帅为何发布这样的军规,出于对他的真心敬服,还是将军规颁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