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萨听罢,立马多喝了一口酒,然后故作醉态,在侍从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波斯提亚府。
希尔文在埃萨走了以后则是一直盯着自己杯中的酒,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她的理智承认让安妮前往伏里登整治偷渡现象确实是最上乘的选择,可她不愿意放手。
在二人离别的这五年里,希尔文对安妮的执念变得愈发深沉,若是让安妮去了伏里登,二人怕是只有每个季度才能见上一面,那么一年也就只有四天才能有安妮在侧陪伴,那种日子希尔文想都不敢想。
恍惚间,希尔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希尔文自认酒量还算是挺好的,平时她总会在睡前喝上一点红酒,而且平时在各类宴会上,不论别人怎么给希尔文灌酒,她都不会醉。
可埃萨带来的这两瓶酒的确够烈,希尔文在喝下去的时候只觉得这酒辣的很,没有素日里品酒带来的享受感。
苦酒入喉,希尔文呆呆地看着已经空了的杯子,一股寂寞感席卷了希尔文的全身。
她不明白安妮为何不能理解她,也不理解罗希亚和平民们的反扑为何这么激烈——她很讨厌这种有任意一个事物的发展不在她掌控之中的感觉。
她自认她对任何人都问心无愧,她保住了安妮和罗希亚的性命,护住了波斯提亚一族的荣耀并将其发扬光大,也对那些平民施了足够的恩惠。
可是,为何这些人要背叛她?为何他们不能如她所想一般乖乖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