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正在和陷阵营“浴血奋战”的高卢军和尼德兰军也有些顶不住了。
别看他们的人数是陷阵营的四倍以上,可根本挡不住陷阵营的进攻。
不管卡当理派出多少个兵团上去,都坚持不过一个时辰。
几轮激烈的厮杀下来,他和迪亚的部下全都死伤惨重,尼德兰的情况他不太清楚,但他高卢光是将级军官就阵亡了十七人,其余的校尉级军官更是死伤无数。
陷阵营就好像专门盯着他的军官似的,导致他都不得不让手下将领换上了普通士兵的甲胄。
其实这也怪不得陷阵营,主要是他们高卢的将领穿的过于高调了,与普通士兵有着很大的区别,基本上一眼就能分别出来。
而且高卢的将领打起仗来有个通病,那就是军旗在哪,他们就在哪。
陷阵营只要朝高卢的军旗杀去,就必能斩将!
对于陷阵营的将士来说,高卢的将领就是行走的军功,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陷阵营本就善于破阵,所有人都是奔着斩将去的,高卢将领一死,高卢军自然也只能溃逃。
卡当理此时正在一边收拢溃军,一边不断派人前去顶住陷阵营的压力。
可后方的吕宋军却迟迟没有动静,眼看着五个时辰的期限就快到了,也不知道他们打通了道路没有。
别不是这些吕宋猴子自己先跑了吧?
正当卡当理想要派出斥候前去查探一番的时候,却发现有大量吕宋军士正朝着自己的大营而来。
这些吕宋军士丢盔弃甲,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慌乱与恐惧,一看就是溃军,而且数量还不少,足有近十万之众。
这些吕宋溃军很快就冲到了高卢大营,与高卢撤退下来的残兵相互混杂在一起,整个高卢大营乱作一团。
“埃米俐这个废物在干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当理气得不轻,正在帐篷中发泄着怒火,浑身是血的迪亚就大步走了进来。
“卡当理元帅,你们高卢的溃军都跑到我们尼德兰大营去了!而且你们前线的数个兵团私自撤退,让整个防线瞬间崩溃,我尼德兰的军队死伤惨重,你这个联军元帅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
迪亚面色阴冷,看向卡当理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