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个大胡子,你瞧不见?”
宁玄衍:“没瞧见。”
流春捂嘴偷笑:“小姐,他怕是只看得见您。”
宁玄衍:……
温妤喝了口茶:“也是,一来就抱着我啃,看得见才有鬼。”
这时,宁玄衍发现了华点:“李大娘有儿子,你与他孤男寡女在山上一同砍树?”
温妤:“我是上山采蘑菇的。”
宁玄衍盯着温妤,抿紧唇角:“你觉得我信吗?玉面郎君,既得了这个称谓,相貌必定不差。”
温妤:……
她一脸真诚:“我真的是去采蘑菇的,却不想最后上树采了个野男人,满意吗?宝贝。”
宁玄衍:……
这时,温妤朝着流春扬了扬下巴。
流春立马会意,来到方才论事的二人桌前:“小女初来庆阳县,见那城门口告示,又听二位谈论实在好奇,这玉面郎君乃是何人啊?竟然悬赏五百两,能与小女说道说道吗?”
她说着,放了一粒银子在桌上。
其中一人见了,眼睛一亮,笑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庆阳县人尽皆知了。”
“便说与你听听吧。”
“那玉面郎君,其名燕岸,要说起这燕岸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燕家八年前在我们庆阳县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家族,燕老爷燕夫人乐善好施,还记得有一年洪灾死了许多人,大批难民朝着盛京方向一涌而来。”
“燕老爷心生不忍,降米价,开米仓,免费施粥,免费看病,安顿难民,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也是八年前,县令老爷新官上任,让各家富商给他进贡,燕府也在其中,燕老爷拒绝了,还将他一顿臭骂,在那之后燕老爷就被处处针对,往他头上扣各种罪名。”
“就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不知如何闯入城中的土匪一把火烧了燕府,所有人都死绝了,燕家财产充公。”
“只有燕夫人的贴身侍女拼死带着年仅七岁的燕家小少爷逃了出去,也就是现在的玉面郎君,燕岸。”
“自他出现后,从未遮掩自己燕家少爷的身份,大张旗鼓地做着飞贼,偷了县令的库银珠宝,到处撒钱,这桩惨案整个庆阳县都知道。”
他说着摇了摇头,叹息道:“燕家惨案,其中秘事缘由,你知我知天下知,又能奈何?县令甚至不怕我们议论,只能说,民不与官斗。”
流春震惊。
好一会后,流春突然道:“燕岸才十五岁?”
实在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