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飞宇在谢婉莹的闺房中慢慢的醒来。
这里也是谢婉莹和李飞宇的洞房。
谢婉莹已经早早的起床。
李飞宇起床洗漱,院子里,两个人影正生无可恋的蹲在墙根,抽着烟,一脸的忧伤。
正是被丈母娘揍了的老丈人和大舅哥。
看到李飞宇过来,两人同时用双手遮住脸。
“咋了这是?呵呵”李飞宇假装好奇问道。
“飞宇啊,起来了,我们没事,昨天晚上喝醉了,摔了几跤,没事!”谢保国尴尬的笑着。
李飞宇昨天晚上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就是被谢母打打的,抬回屋子的时候,李飞宇还看到老丈人被踹下个床。
想想也是,谢家地窖里面的酒,加上李飞宇带过来的,一瓶都没剩,只看到满地的酒瓶子,还有东倒西歪的人。
最关键的是,就这样轮番上阵,也没有撂倒李飞宇,这群废物啊。
在北方,陪酒讲究的就把人喝趴下,不然就就是没有尽兴。
那么多的酒,一顿就给造了,谢母可不是气急败坏!
早上的时候,又把两人打一顿,挠醒的。
但酒劲还没过去,正蹲在墙角歇气呢,就被李飞宇看到。
“飞宇,起床了,快来吃早饭。”谢母笑着说道。
“来了!”李飞宇回答一声,接着招呼两个萎靡不振的汉子,“走啊,吃饭去。”
“好!好!肚子里难受,正好喝口汤!”谢保国立马起身。
谁知,谢母立刻变了脸,“喝个屁,你俩蹲着反省吧!还想吃饭,喝酒去吧你们!”
谢婉莹和谢月在后面偷笑,李飞宇无奈的耸耸肩,去吃早饭。
本以为,谢保国在村里威风八面,没有不服的,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没想到也是个气管炎。
吃过早饭,李飞宇和谢婉莹在村里手牵着手,逛了一圈。
谢家村本身就不大,一百多户人家,人口也只有三百多人。
村里的人,有起的比较早的,跟李飞宇竖起大拇指,笑着问好。
谢家庄东面有一片农田,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是村里一部分粮食的来源。
“婉莹,你没抢我做压寨相公前,在村里都干些什么。”李飞宇笑着问道。
谢婉莹娇嗔一笑,“我可没抢你,是我爹和我哥,我可是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