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甫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身后的捕快们说道:“你们几个,去把现场封锁起来,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他的手指向客房,眼神凌厉。
紧接着,他又吩咐仵作道:“仵作,你务必仔细检验尸首,不可放过任何细微线索。”随后,张山甫便开始观察客房环境。
“张知府,无需麻烦仵作了,学生已对尸首进行了详细检验,现有验尸详情,还请过目。”此时,包勉走上前来,向张山甫拱手作揖道。他的动作优雅,举止得体。
张山甫抬起头,看了眼前的包勉,只见包勉生得眉清目秀,身材高挑。他穿着一身整洁的湖蓝色直裰,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靴。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玉簪子固定在头顶。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感觉十分亲切。
张山甫轻轻捋了捋胡须,疑惑地问道:“哦?你是何人?姓甚名谁?来自何方?到无上观所为何事?”他的目光审视着包勉。
“回张知府,学生包勉,乃庐州人士。只因学生携书童包墨赴京赶考,昨日初到扬州城,因一时贪玩错过宿头,昨晚便在无上观借宿一晚。今早起来,便听闻观中悟尘小道长说发生了命案,故而特派书童包墨前往府衙报官。”包勉回答道,他的声音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张山甫听闻包勉所言,双眸顿时一亮,道:“你说你名为包勉?乃是庐州人士?本官恩师开封府包大人的故乡亦是庐州,只是不知你与恩师是何关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
包勉闻言,心中一喜,连忙拱手道:“回张知府,实不相瞒包大人正是学生的三叔。”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
张山甫一听,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连忙上前拉住包勉的手,道:“原来是恩师的侄儿,失敬失敬。他的为人和为官之道,本官一直铭记在心。今日能在此见到包公子,真是本官的荣幸。”他的语气热情而真挚。
包勉连忙谦虚道:“张知府过奖了,学生此次前来扬州,乃是赴京赶考,路过此地,不想竟遇到了这等事情。”他的态度谦逊有礼。
张山甫点了点头,道:“包公子不必客气。既然你是恩师的侄儿,有你在此,那本官就放心了。不知包公子对这起命案有何看法?”他的目光期待地看着包勉。
包勉皱了皱眉头,道:“学生以为,这或许是当时死者还没死去,凶手怕死者呼救所以才补上这么一刀。至于凶手是如何进入房间的,学生猜测,可能是凶手趁夜潜入,或者是死者自己给凶手开的门。”他的分析有条有理。
张山甫闻言,微微颔首,面露赞赏之色,道:“包公子所言甚是,与本官所想不谋而合。只是,这凶手为什么又捅了死者一刀?还有凶手又是如何进入死者房间的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包勉沉思片刻,道:“学生以为,凶手杀害死者或许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是为了某种利益。不过,此仅为学生之揣测,尚需进一步探查,方能确定。”他的语气谨慎。
张山甫点了点头,道:“包公子分析得有道理。不过,本官还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凶手为何要杀害死者呢?”他的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包勉拱手道:“学生愿尽绵薄,协助张知府破案。不过当下,咱们还是得先从无上观中所有人员,包括观中道士问起。”他的目光坚定,充满了决心。
张山甫笑道:“哈哈,包公子过谦了。有你相助,本官如虎添翼。”
言罢,二人又商讨片刻,决议先从无上观中所有人员着手,逐一排查,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