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天井,只见这天井呈四方形,地面由青石铺就,那青石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无比,透着幽幽的冷光。四周的墙壁爬满了青苔,那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天井中央有一口古老的石井,井沿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角落里摆放着几盆不知名的花草,在风中微微颤抖,花瓣纷纷飘落,如泣如诉。
捕快们仔细地搜寻着。这时,一名捕快眼睛突然瞪大,脸上露出惊讶又紧张的神情,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颤抖着捡起地上的一块布料。这布料呈深紫色,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那云纹如行云流水,栩栩如生。布料质地柔软光滑,一看便知是出自富贵人家。
白瑞看到布料时,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暗自思忖:“这布料怎如此眼熟?难道......”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强装平静,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张山甫和包勉听闻,急忙快步走过去。张山甫眉头紧锁,与包勉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包勉微微摇头,表示不解。
张山甫说道:“快拿来我看看。”他的声音急切而严厉。
捕快将布料递过去,张山甫翻来覆去地查看,说道:“这布料材质上乘,不像是寻常百姓之物,且上面这云纹图案甚是独特。”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思索。
张山甫小声对包勉说道:“包公子,你对此有何看法?”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神秘。
包勉压低声音回应:“张知府,我觉得此事与城中的富贵人家怕是脱不了干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张山甫叹了口气,说道:“继续搜,务必不放过任何线索。”他的声音在天井中回荡,带着坚定的决心。
“白兄,你还好吧?方才在下看到你脸色苍白,你是否认识这块布料?”包勉方才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白瑞,问道。他的目光中带着探究。
白瑞摆了摆手,微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刚才包兄问起,我也不好再隐瞒。我并非镇江府人,而是大理寺的缉捕使,奉大理寺卿之命前往镇江府办案。路过无上观时,在此借宿一宿。”他的声音平静,却难掩其中的威严。
白瑞言罢,便从怀里掏出大理寺令牌,递给了张山甫。
张山甫接过令牌,双手微微颤抖,眼睛瞪得浑圆,满脸的难以置信,说道:“原来是大理寺的白缉捕,下官有失远迎。不知白缉捕此次所办何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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