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包勉细心地为南宫清雪披上一件披风,两人坐在灯下,回忆着今日的种种。
包勉感慨道:“今日与百姓们的相处,让我更加深知自己责任之重大。”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沉。
南宫清雪温柔地看着他,回道:“夫君定能成为百姓们爱戴的好官,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支持你的。”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望着南宫清雪那令人迷醉的容颜,包勉轻柔地伸出手,缓缓抬起她的面庞,而后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了南宫清雪那娇艳的朱唇之上,接着便将她温柔地横抱起来,迈步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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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天空方才泛起鱼肚白,熹微的阳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地映照进房间。
包勉悠悠地睁开眼,望了一眼身旁尚在酣睡之中的南宫清雪,接着便俯身轻柔地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便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洗漱。
“包县令,不知您是否已经起身了呀?县衙之外,百姓们正等着您去升堂呢。”恰在包勉洗漱的当口,县丞方申来到了屋外边轻声地询问道,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包勉听到此言后,赶忙加快了洗漱的节奏,随后应声说道:“我即刻就来。”他的话语简洁而果断。
包勉极为迅速地完成了洗漱,而后又饱含着无尽柔情地望了一眼依旧在甜甜酣睡的南宫清雪,紧接着便戴上那乌纱展翅幞头,换上了那件青色的圆领官袍,系好了黑色的革带,穿上朝靴,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待见到方申之后,包勉的神色瞬间变得格外庄重严肃,低沉地说道:“走,我们马上前往公堂。”他的声音充满威严。
二人一同来到公堂处,只见堂前已然是挤满了熙熙攘攘的百姓,那嘈杂的声音犹如汹涌的海浪。公堂内的县尉江樊、快班捕头耿春、主簿文青云以及三班衙役都已经等候许久了。
随后,包勉与方申快步踏入公堂之中,包勉迈着稳健而沉着的步伐缓缓走上高台,而后端坐在公堂之上。而方申则坐在公堂之下。
“升堂!”伴随着包勉手中惊堂木的猛然拍响,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三班衙役整齐地以堂棍触碰地面,齐声高呼道:“威——武!”那呼喊声气势磅礴,震人心魄。
包勉的目光威严而庄重,缓缓地扫视着堂下的众人,一脸正色地说道:“诸位乡亲们,今日乃是本官首次升堂理事,在此,旁听之人切不可扰乱公堂秩序,亦不可在公堂之上肆意咆哮,倘若有违反者,本官定然不会心慈手软,绝不姑息,你们可都听明白了?”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堂外的百姓们齐声回应道:“我等明白,必定谨遵包县令之命。”那回应声整齐划一,响彻云霄。
包勉微微颔首,而后接着言道:“那甚好,若有含冤的百姓,尽可当堂进行陈述,本官必定会为其主持公道。”他的话语坚定有力,给人以信心。
就在这时,两个年轻男子迈步走入公堂之中。那瘦子身板单薄,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安,他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紧张。
而胖子李坤则大摇大摆地走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写满了傲慢,眼神中透着不屑,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二人行至堂上后,拱手作揖道:“草民拜见包县令,还望包县令能为草民主持公道啊。”
“你二人究竟姓甚名谁?又有何冤情要诉?”包勉目光凝视着堂下的二人,出声问道,那声音严肃而冷峻。
那瘦小的男子开口道:“草民名为高大胆,特来状告身旁的这位李坤,他强行抢走了我的羊皮袋。”他边说边委屈地瘪了瘪嘴,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回包县令,草民李坤要状告这高大胆霸占了我的羊皮袋。”李坤昂着头,大声说道,那声音里满是嚣张。
接着高大胆着急地说道:“包县令,这羊皮袋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一直随身携带,周围的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啊。”他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停地用袖子擦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