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被押在一旁的邹青松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叫嚷起来:“我是被冤枉的!这贱婢血口喷人,我从未与她有过苟且之事!”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面容因愤怒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包勉怒视着邹青松,厉声道:“邹青松,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这丫鬟所言,难道都是凭空捏造不成?”
邹青松梗着脖子,大声回道:“包推官,定是这贱婢存心诬陷于我。”
“邹青松,既然你声称未曾与她有苟合之事,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这丫鬟的手帕上绣着一个‘邹’字?”包勉目光如炬,紧攥拳头,指着那丫鬟的手帕,再度厉声呵斥道。他的声音在正堂中回荡,震人心魄。
邹青松脸色骤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定是这贱婢故意为之,想要诬陷于我。”
包勉怒极反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故意为之?你当本官是如此好糊弄的?这手帕绣工精细,绝非短时间内能够完成,你还不从实招来!”
邹青松额头冒出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慌乱地说道:“包推官,或许是这丫鬟偷了府中物件,私自绣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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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勉冷哼一声:“好一个强词夺理!府中物件皆有记录,岂会容她轻易偷得?况且,这绣字的丝线与你平日所用如出一辙,你还如何狡辩?”
邹青松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却仍强撑着说道:“包推官,这……这定是巧合。”
“真的是巧合吗?”包勉脸色沉凝,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一个深刻的“川”字。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邹青松,仿佛能将其内心洞穿。此时屋内静谧无声,只有几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邹青松被他这般注视着,只觉得浑身直发毛,忍不住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包勉步步紧逼,走到邹青松面前,压低声音说道:“邹青松,你以为你的谎言能够瞒天过海?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邹青松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包推官,我……我……”
包勉猛地提高音量,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青松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道:“包推官,我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是我对不起夫人啊!”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包勉怒喝道:“从实招来!”
邹青松抽噎着说道:“我与那丫鬟确实有了私情,夫人发现后,扬言要将此事公之于众,让我身败名裂。我一时害怕,便起了杀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