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画上老者的表情肃穆，甚至说有些凌厉，一双虎目紧紧盯着天空，一把长剑更是气势凌厉的指着苍天。

这个姿势很是微妙，根本不是随意摆放，陆晨眉头微皱，不知不觉竟然发现在老者的周身竟然有些淡淡的内力流动。

“这是在问道？”陆晨满脸惊骇的说道。

下一秒，陆晨就看见老者手持长剑意气风发的站在那里，嘴中不断的喝问道：“何为天道？”

“何为天道？”陆晨听见老者的话后，忍不住喃喃的念叨着。

“何为天道？”

老者再次发出一声质问，长剑直指天空，语气凌厉。

随后老者竟然转过头看着陆晨，声色俱厉的问道：“何为天道？”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邹狗！”陆晨下意识的回答道。

老者再次发出一声质问：“何为天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陆晨再次说道。

紧接着老者再次说道：“何为天道？”

这一次陆晨没有说话，此时陆晨的心中对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竟然有了一丝怀疑。

随后陆晨对着老者反问道：“何为天道？”

听见陆晨的话后，老者转过头继续看着天空说道：“何为天道？”

老者一声声质问，回荡在陆晨的耳边。

陆晨眉头紧锁，他似乎是明白了老者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又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自古至今，世间的生灵接受的都是如此。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邹狗！

天道没有感情，众生灵都是活在天道之下。

可是为什么老者会发出质问，难道老者对天道产生了质疑？

“何为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