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弥今天来接我,说是你有事。你今天干嘛去了?”
肖咪咪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不是简单的原不原谅的问题,这么多年的朋友轻易说老死不相往来也做不到。
所以,谌弥说去接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就是被阿穆拉去医院了。”
丁佳莹脑袋瓜子一转,坐直了身体:“你怀孕了?”
“你别这副表情好吗?你看上去像随时准备冲过去找阿穆麻烦。揍他一顿都算轻的。”
“这么明显吗?我觉得我挺温柔的。”丁佳莹微微蹙眉,“有没有吓到你?”
“虚惊一场。”肖咪咪两手一摊,“什么也没有。”
“?”
肖咪咪重申一遍:“没有怀孕。你这个傻样和上官倒是相差不大。”
“那你……”丁佳莹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肖咪咪受不了。
“你别担心我,我身体没有问题,那家伙身体也没有问题。就是措施做着减肥减着,没打算而已。”肖咪咪知道这家伙有心理阴影。
丁佳莹点点头。
“哎呀,你不要搞得像是我的长辈好不好?我妈都没你能操心。”肖咪咪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是让你不要喝酒吗?”
“好不容易今天不归人管了,你有这么啰嗦。”
“行行行。人生得意须尽欢。”
两人喝酒吃肉,说许久不见的见闻和奇谈。
丁佳莹给她讲起大平叔带着她去和田收玉料差一点掉沟里没人知道;讲到阿勒泰看星星但是太阳迟迟不落山等到睡过去;讲到去魔鬼城太晚了站在隔壁听风鬼哭狼嚎的胆战心惊……
说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丁佳莹都忘记了当时的眼泪。
肖咪咪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说她瘦了得多吃点补补。
酒酣耳热,丁佳莹把肖咪咪安顿好,自己睡到了客房。
这段日子要说有什么大的进步,就是酒量突飞猛进。
硬要说什么原因,大约是沙漠将人体内的湿气给烤干了带走了,就可以有空间装得下酒了。
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