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陈婆子被黄鼠狼上身了,我大喝一声:“孽畜!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陈家祖上得罪你们,你们报复他,刨他的坟,把人家尸骨咬碎了,撒的哪哪都是,在民间,这就是缺德带冒烟的事情,丧尽天良,人家能不急嘛!现在,陈庆有都死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五仙之中,就你们心眼最小,赶紧离开,要不然,我就不客气,放大招了。”我加重了语气。
“呵呵呵呵呵,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可不怕你,跟你老帐没算完呢。”她闹得更厉害了,爬起来,砰砰砰摔东西……
我拿着法器呢,但我知道,他就是个野仙,根本就不用那么费事,可我不想子再和它结梁子了。
清清嗓子说,“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
他呵呵呵呵笑着说,“有招尽情使吧,我不弄死他家,不罢休。”他眼神恶毒的看着我们,张家人老老小小吓得瑟瑟发抖,期待的看着我。“畜生,找打!”我怒了。
一般农村得了这种癔病,在发病时,患者皮下会有滚动的小球,用针将它扎住,就能将附体的黄鼠狼置于死地。
这个老黄鼠狼不识趣,把我激怒了,这个老东西再不除掉,张家人真的没命的,而且,村里人也遭殃了。
我向小根使个眼色,小根很聪明,会意的跟我出去,我告诉他赶紧准备一根针。小根很快拿来一根缝衣针,几个人把他妈绑了,按住,让一个老娘们掀开衣服,老娘们尖叫一声,向我们点点头。我让她拿针扎住她,陈婆子像杀猪一样哀嚎着,疯狂的挣扎着,片刻后,没了动静,陈婆子倒下去了。
我赶紧跑出去,门口的人们也跟过来,在房后小树林里,地上趴着一只硕大的黄鼠狼,已经死了,我松口气,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惧的张大嘴,后退几步。
“我的妈呀!这么大黄皮子,太吓人了。”
“这玩意真上孙婆子的身了!”
“我活到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像猪一样肥的黄鼠狼,看样子,是个成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