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面面相觑,王逢春嘴快,把经过告诉他。
王大贵又抽口烟,徐徐说道:“刚才我听说了,这事还真邪门,无缘无故的用剪子扎人,扎的还是自己老婆,铁链子都能挣断,说实话,我当过兵,年轻时,身强力壮的上过战场,可也不敢说自己能把铁链子挣断了,最关键的是,他一晚上砍了那么多树,这是犯法的,知道嘛!以前,我总去乡里开会,学到不少法律知识,总是给大家开会普及普及法律知识,咱们这个山上的树,虽然是前辈老人们栽的树,为后代造福,虽然如此,可树是大家的,私自砍树是犯法的,情节严重的,要坐牢的
他把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又狠狠抽一口烟。
此时的哥俩吓的脸色难看,心里咯噔一下,今天王大贵和以前判若两人,出奇的安稳,要是以前,先把人大骂一顿再说,而且,说话不留情面,专门往人脸上抓,戳人痛处,自从他儿子小勇出事后,他就变了,再不骂人了,可他越是这样,哥俩倒是摸不清他的意思了。
“村长,您看这事闹的,虎子这个兔崽子惹下这么大祸,给您添乱了,您能不能看在他年纪轻的份上,放他一马。”
王大夫红着眼睛说。
“就是,就是,虎子肯定是中邪了,被脏东西上身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您就饶了他吧!该罚多少钱,我们认。”
王逢春低三下四的求王大贵,期待看着他。
王大贵咳嗽一声,看了一眼炕上的虎子,叹口气说:“护犊子心切,我深有体会,放心吧!不会让虎子坐牢的,明天我去上面汇报一下,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你们在家等信吧。”
说完,掐灭烟头,出去了。
哥俩赶紧送出去,看着王大贵的背影,哥俩心情沉重,商量一下,过了今晚,明天打算找人看看。
晚上,为了以防万一,王大夫不再撵哥哥和侄儿二狗子回去了,他们父子俩留下来,王大夫让王婆子多做了两个人的饭菜,留他们父子俩吃饭。
吃完饭,已经黑天了,哥俩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眼睛一眨不眨,寸步不离的守着虎子,心里暗暗祈祷,今晚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而二狗子,待着无聊,拿着扑克牌自己算卦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