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来,虽然明明知道没有希望,可还是在屋里到处乱翻着,可屋里就那点地方,哪来的吃的,别说吃的,就是桌上茶壶里的水,都是黑的。
这个时候,我顾不得了,为了活命,我招呼老头说:“听说喝水也能喝饱肚子,拿起水壶,奇怪,之前明明水壶沉甸甸的,满满一壶水,怎么这么轻了?被那个养路工喝了?
我拿起茶碗倒水,端起来一饮而尽,嗨!这水还不难喝,有股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我满意的舔舔嘴唇,接着倒满水,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忽然变了脸,呆呆看着水杯,又看看我,用颤抖着的手指指茶碗,又指指我。
啥意思?
我懵懵看着他。
血……
血……
血……
什么玩意,我低头仔细一看,我靠,茶碗里那是什么黑水,竟然是红水,像殷红殷红血的一样的血红的水,我想起刚才水的味道,去摸嘴唇,我的手上是红的,真的是血?
这他吗怎么回事?之前倒出来的明明是黑水,怎么变成血水了?
瞬间,我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往上涌,可我肚里已经没啥东西了,出去干呕半天,只吐出来一点点水,干呕的很难受,眼泪都出来了,吐了半天,甩了一把大鼻涕,吭哧吭哧的坐地上喘粗气,欲哭无泪。
这他吗太折磨人了,这么久没吃东西,还吐了两次。
老头轻轻拍拍我,叹口气说:“要是真像你说的,看来,你的那个叫二什么伙伴……已经没了。”
瘫坐地上。
接下来,我们俩谁也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了,在这个空旷诡异的地方,我们俩一老一少两个人真的绝望了。
沉默很久,老头说话了,“小伙子,咱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梁平安。”
我有气无力的说。
“这名字好啊!这是你父母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老头子姓冯,你就叫我老冯头吧,大家都这么叫我。”
“嗯。”
这时候,我不想说话了。
“你是哪里人?”
“父母呢?”
他又和在火车上一样,问个不停,看样子,他还不饿,精神着呢。
我懒懒散散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