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说:“要是他们中间有那个玩意,那玩意你也知道,没有影子的,还怕火,一会他们醒了,咱们俩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个主意好,我点头同意了。
过了会,“鸡窝头”先醒过来了,老冯头轻轻推我一下,我会意,拿着刚才老冯头给我的打火机,装作不经意的,啪,打着打火机,打火机一闪而逝那点可怜的昏暗灯光下,我紧张的注视着他的脸,而他淡然如水,波澜不惊,眼睛惺忪的看我一眼,揉揉眼睛,去角落里撒尿了,没有反常。
我失望的看着他的背影,不是他,他的嫌疑被解除了。
接下来,还有五个“嫌疑犯”。
不大会,他们都陆续醒来,我故技重演,老冯头紧张的看着。
可最后,六个人全部都是人,被解除怀疑,我和老冯头很是失望,既然他们都是人,哪那个吃人的东西到底是谁?
我肯定,那双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睛就是它。现在看来,它在暗处,而我们却在明处,防不胜防啊!
奇怪的是,既然吃人的东西没有在他们中间,可这么久了,他们六个为啥没事活的好好的?这不奇怪吗?这件事情太诡异太可怕了。
老冯头看到他们醒了,紧张的紧紧护着自己的烟袋和烟包,几个人除了张二赖,都不满的漠然看着他。看出来,他们特别特别想抽烟。
我对老冯头窃窃私语一番。
老冯头无奈的叹口气,把烟袋递给我,我给了“鸡窝头”,“鸡窝头”受宠若惊的说谢谢!迫不及待的接过来,狠狠抽一口,我拿出手电筒,故意装着找东西,眼睛偷偷斜视着他。
诡异的是,和我们原来看到的一模一样,他一口口抽烟,可没有烟雾,动作机械诡异,我心里一惊,紧张看着他,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加快。
他正抽的来劲,旁边那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有人终于忍不住把烟袋抢下来,猛猛抽一口,和他一样,没有烟雾,情景诡异。
接下来,几个人都轮番抽几口,就递给旁边的人,除了张二赖。
不大会,抽完了烟,几个人很是兴奋,终于和我们熟悉,打开了话匣子。
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六个人都是临县的村民,几个人家境都不好,迫于无奈,才做了矿工,这做矿工,用老一辈人说,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随地都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