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说,拜托他和狗娃聊聊天,也许能从他嘴里知道一点什么。
离开这里了。
晚上,我想着狗娃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劲,他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可个头和同龄人差了一脑袋,脸白如纸,一看就知道气血不足,精气少,精神恍惚,这不应是一个孩子的样子,要是说病了,可王老师都带他看过大夫了,除了气血不足,睡眠不好,一些正常。
睡眠不好?我昨晚看他睡得很香,怎会睡眠不好?小孩子都是天真无邪,活泼可爱,好动,很少有睡不着觉的,要说中邪了,我没有看出来,真是怪了。
我胡思乱想的睡不着,又穿了那件黑衣服,带着鸭舌帽,冲进夜色中,在月光下,急急直奔那个土屋……
野外还是一如既往的死静,远远望去,土屋里透出幽蓝的光芒,犹如野外中的鬼火,阴森森的,周围弥漫着一股诡异,潮湿,森冷的气息。
我有点发毛,有点纳闷,这个野外,我怎么一个野鬼没有看到?要知道,这周围不远,就是那个白天进去都感觉阴森森的坟山,里面埋的可都是一些横死的人,都是一些孤魂野鬼,可这两次出来,我他吗一个鬼没有看到?
话说这个萧婆婆胆子也忒大了吧,一百多岁了,能种地,能干家务,竟然还能和村里那些老爷们一样手能提,肩能扛,这精神头,比我这个年轻人都好,真是服了。
我来到土屋前,大气不敢喘,蹑手蹑脚,屏气凝息的哈着腰,像做贼一样,刚要偷偷跃过去,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猫叫声……喵喵喵……
极度紧张的我,打个寒颤,随着那一声猫叫,屋里的灯灭了。屋里漆黑寂静,接下来,一点动静没有,气氛变得诡异。
我记得,这个野外,夏天可热闹了,蛐蛐叫,此起彼伏,很是聒噪的青蛙叫,可我这两次出来,这熟悉的声音都没有了,怎么回事呢?我看着漆黑寂静的屋里,叹口气,只好回去了。
躺在炕上,所有的镜头,都在我脑海过了一遍,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整件事情,就是一个迷,我想解开这个迷,可现在发现,太难了,接下来,无从下手了,怎么办?我愁的睡不着。
不知道,明天王老师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我呆呆看着天花板,忽然想起了村里的情报站。
那些平日里最让我厌恶的情报员……长舌妇,要知道,这些长舌妇,也就是农村扯老婆舌的老娘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