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后,让周洪军赶紧给冯波洗洗身子,用竹子扫把把屋里的犄角旮旯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他扫地的时候,我念念有词……
做完这一切,静观其变。
接下来,我一会看看冯波的后背,失望的是,那个青黑色手没有消,我愁的长叹短嘘的。周洪军头一次对我失望了,苦着脸默默无语,熬不住,他睡了。
我熬到后半夜,熬不下去也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得正香呢,“师父……快醒醒……醒醒……”
周洪军把我拍醒了。
我揉揉眼角的眼屎,打个哈欠,“嘎哈啊!刚睡着就叫我,你知道我几点睡的……。”
我不悦道。
“您快看看吧……”
他兴奋至极的把我拉起来,指着旁边,我过去一看,又惊又喜,激动万分,冯波醒了,脸上又有了血色,笑吟吟看着我。
我迫不及待的赶紧看看他的后背,发现那个被鬼手摸的青黑色手印不见了,恢复常态。吗的!终于驱除了。我高兴的拍着冯波。
“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好了……”
听到声音,推门进来的贶广能看到这一幕,也很是高兴,屁颠屁颠的拿着菜刀,出去杀鸡了。
这顿饭,我们几个人吃的特开心,尽兴,谈笑风生的。
第二天,我们准备离开这里了,冯波特意给贶广能留下一大笔给孩子买奶粉的钱,还留下自己的地址,让他等孩子大点了,就去找他,他给他安排工作。
把贶广能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个大老爷们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诚心诚意的挽留我们再住一天,知道我们都是东北人,他想做点南方地方小菜给我们尝尝。
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打算再住一天了。
那天晚上,月明如昼,感恩图报的贶广能给我们做了自己家乡的几个特色小吃,杀了一只鸭子,拿出自己家酿的老酒,我们仨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再加上冯波好了,周洪军的伤口也慢慢好了,大家心情大好,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相谈甚欢,院子里笑声不断。孩子也很乖不,哭不闹的。
一直吃喝到很晚,我们都喝醉了,一个个摇摇晃晃的,醉眼朦胧的胡说八道了,侃大山,吹牛皮……很是热闹。
我们正聊的很嗨皮,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隔壁忽然传来刺耳的声音。好像是剁饺子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