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涛哥……涛哥是被你们干的?”那个中年男子在一旁惊呼着,神色中又平添了几分惊恐。
火麒麟冷笑道:“干他这种小瘪三儿,毛毛雨!”
“涛哥是小瘪三儿?”戴头盔的青年,在刚才的对峙中,头盔已经被揪扯到脚下,他的眼睛瞪的牛眼似的,显然是对火麒麟这个定义持不同观点:“涛哥那可是咱县里屈指可数的黑道人物,狠着呢!小弟又多!”
关亮不失时机地说道:“现在,啥也没有了。”
我一边抽烟,一边看这仨人表演。
有些小混混就喜欢借人名号。
动不动就朝人吹嘘,自己是跟谁混的。
可这回他们吹过了火。
那马涛都已经被我们收拾了,他们居然还把那厮插在头顶上做大旗呢!
“卧槽,龙哥?你该不会就是……就是那个灭涛哥的龙哥?燕京回来的主儿?”这时,那个挨了火麒麟一耳光的青年,似乎脑袋变灵光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神色中充满了无限的震惊,与恐惧。
我冲他淡然一笑:“正是本尊。”
一听这话,仨人直接就吓瘫了。
然后他们就交代了。
原来,这三人都是隔壁西关镇上的街溜子。
其中那个中年男子,叫孟长兴,人称兴哥,是他们老大。
这家伙看着挺老实的,实际上坏着呢。
他去年确实曾经跟过马涛,替马涛和赵英洪打理过一段时间的高利贷业务。
但是人家那二位老大,根本不拿他当根葱,只当小弟看待。
这兴哥就觉得自己不受器重,自身才华无法发展,便在自己镇上纠集了王、蔡两位同乡,干起了欺行霸市的营生。
但这活并不好干,一旦碰上硬点子,免不了挨揍。
然后他们就开始打起了‘涛哥’的旗号。
结果好多了。
那些硬点子,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兴哥仨兄弟在几个大集上以替政府收‘卫生税’的名义,强敛保护费,确实也弄了不少,队伍也曾发展到七八人之多。
但是好景不长,有一次他们把一个在集市上卖狗的老头给煽了一耳光,结果这老头竟是马涛的一个街坊。
这回不得了了。
马涛直接拉去了二十多人,把兴哥他们干了个人仰马翻。
要不是看在这‘兴哥’跟过自己的份儿上,马涛直接就废了他了。
于是兴哥又回归了原始状态。
他们三个人,准备东山再起。
然而不打涛哥名号,确实在乡里八街混不下去,连连受挫。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这兴哥就听说隔壁镇上的农民可富了,经常有村民到银行几千上万的取钱。
于是他们觉得机会来了。
果不其然,仨人刚来不到一周,就成功抢到了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