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蔫爷咳嗽了一声,现场顿时变得安静。
大家知道,蔫爷该出手了。
“一个当老师的,不干人事,要不要我让人捅学校去?”
闫埠贵一家立即都闭了嘴,还低下了头。
有些人来得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都看向了闫埠贵,这让前三大爷更加难堪。
蔫爷又瞅着傻柱说道:“一个遇到事不先说理,上来就打人,你有理也变成没理,要不报警试试,问问派出所会关你几天?”
傻柱听罢也放下了胳膊,确实打得有点严重,闫解成和闫解放嘴角都冒血了。
蔫爷不是易中海,并不准备息事宁人,遇到事了,必须惩前毖后,举一反三,省得以后再有人犯。
“先说好了,今儿不能让大家都满意,如果有人捅到学校,通知街道和派出所,导致了什么后果,可是你们自作自受。
好了,都说说吧,该怎么办?”
这下,现场更安静了,虽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可蔫爷这事办得漂亮。
不仅要对方满意,还有院里的人都满意,这是封口费,少了,我们可不愿意。
傻柱脸色不好,但闫埠贵脸色是难看。
傻柱觉得,大不了去派出所关几天,都不一定会赔钱,吃点苦,无所谓。
可闫埠贵不一样。
捅学校和街道去,他这个老师还当不当,都不够丢人的。
后悔、自责,怎么当时就没忍住呢?
见双方都不说话,蔫爷指了指傻柱。
“你先说,该怎么办?”
“我无所谓,报警就报警,我不怕,是闫埠贵答应给我说亲,结果坑了我东西。”傻柱很光棍地说道。
“什么坑了你的东西,你别胡说,那是你该给的,请媒人哪有不给介绍费的。”三大妈急忙辩解。
“介绍费是介绍费,我又没说不给,你问问闫埠贵当时怎么说的,不能空手去,是给你们的吗?
好,就算你们当了介绍费,那你问问,他说了吗,给人家提一个字了吗,这都多久了,半个多月了,你再问问你们家老大和老大媳妇,刚才是怎么在背后编排我的。
我就没见过你们家这么不要脸的人!”
傻柱这一通解释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前因后果,看态度就明白了,明显闫家理亏。
而此时,三大妈还想再争论争论,不能所有后果都他们家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