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之后来的是刘海中,后面跟着刘光福和二大妈。
于海棠是他们家内定的儿媳妇,听到声音就觉得是被刘光天强了,所以必须尽快过来定下婚事,消除影响。
可转过弯,就见许大茂和傻柱在那弯着腰呕吐,于海棠捂着嘴,好像和想象不太一样。
“你们怎么了?”
“刘海中,你别过来。”许大茂喊道,不经意又看了屋里一眼,然后接着吐。
刘海中果然站住,心里开始打起了鼓。
不会是中毒了吧?
他这一犹豫,第二波人很快赶到,有新任二大爷林海昌,有前院的闫埠贵和闫解成,还有中后院不少青壮年。
大家都很关心出了什么事。
本来就挤的过堂一下子就围满了人,偏偏许大茂和傻柱吐得到处都是,没人敢走上前。
“傻柱,许大茂,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说啊。”
“对,海棠,怎么了?”
于海棠被呕吐物熏得捂住了口鼻,不好说话,但许大茂和傻柱很默契,先后一起指向了王铁蛋家。
“你们自己看!”
两人打了相同的主意,这罪可不能只有他们受。
有苦大家一起来。
几个青年很是好奇,先后挤过去,只是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不出意外,全都像傻柱和许大茂一样,转头就吐。
于海棠又往屋里看了一眼,有那么恶心吗?
此时贾张氏正拍刘光天脸呢,啪啪直响,那两斤肉甩得,好似烂口袋一样,上下翻飞。
马上要到讲价了,可不能让刘光天不省人事。
随着吐的人越来越多,刘海中和闫埠贵对视了一眼,也走上了前。
只是一眼,闫埠贵就捂着心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急忙伸手急忙开始在一人群中找人。
“解成,解成,哎呦哎呦,快,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哎呦呦,受不了了。”
实在是冲击力太强,他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更愿意掺和这事。
闫解成哪有时间管他,他和傻柱、许大茂一样也吃细粮,这哪受得了,吐得昏天暗地,胆汁都出来了。
刘海中直挺挺地愣在原地,他还好,就是浑身颤抖。
二大妈比贾张氏要好,但好的有限,所以影响不大。